们熟悉起来,到时候想换工作也有地方问……”
说完接过陈初始的行李箱往超市里一放。
然后跑出来,扯着嗓子对炒粉摊位喊道:“阿友,来两份大份的炒面,今天我侄子过来,我再顺便整两瓶白的,咱们一起喝……”
阿友用力翻炒着锅里的粉,含一口白酒,喷在上面,火焰翻腾,又炒了几下,装在碗里面给客人端过去。
他转过头看了一眼陈初始,嘴里嘟囔道:“有没有搞错,来炒粉摊点炒面!”
阿峰从超市里拿两瓶白酒正好走过来,笑骂道:“只要下了油,石头也能炒,炒粉和炒面有什么区别吗,不就粗一点细一点……”
阿友倒了新油,从柜子里拿出一团面。
阿峰:“……你这不是有吗?”
阿友:“我自己吃的不行吗?”
看着阿友把面扔进锅里面,铲子疯狂地翻炒,有种走火入魔的感觉。
阿峰忍不住小声吐槽:“这老小子自从干了炒粉,脾气越来越大了。同样都是道士,人家阿九家里自己搞了个家庙,混得风生水起,起码没这么缺钱……”
陈初始打开白酒给便宜叔叔倒了一杯,装作疑惑地问道:“道士能掐会算,怎么都不会太缺钱,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阿峰小心看了一眼阿友忙碌的身影,低下头悄悄地说道:阿友的道士身份和手段基本是家传的,父亲也是道士。
小时候,阿友的父亲很忙,跑业务的时候,都是把阿友到处寄放,最后一次租在咱们居民楼,只租了一个月,房租快到期那几天,他父亲出去后就再也没回来了……据说,被鬼害了性命。
说到这里。
阿友端着两碗面过来,阿峰赶紧补了一句:“我也是听居民楼年纪大的人提起,是真是假恐怕只有阿友自己知道。”
三个人围着一张小桌。
阿友打量着陈初始,问阿峰:“给你侄子找好房子了没有?”
阿峰尝了一口面条,有点咸了,他说道:“还没呢,咱们居民楼空房间这么多,他又要跟着燕叔暂时做做管理员,哪里还会缺房间?”
听到陈初始要住在居民楼里面,阿友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搞什么鬼,这里住的都是暮气沉沉的老不死,你让一个年轻人住在这里,早晚没了血性!”
陈初始抬了一下眼皮,心道,阿友人也不错,只可惜太看重和阿九的友情,甚至知道对方做什么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