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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镇的建筑依旧破败,可气氛却热闹起来,空着的店铺魔教买下来,准备日后往外出租。

    因此愿意多赚点钱的教众,接了保洁的工作,去把那些闲置多年的老店打扫干净,门窗该换的换,内外墙该补的补。

    镇上的客栈在‘魔教清洗’风波中全部倒闭了,我请西门无恨的新房装修队过去,把那间客栈重新修缮一番,年后我打算让小娇当老板。

    小娇却是不同意,她一心给我当助理,并不想离开我的身边。

    我说是请她代一段时间班,等魔教内部稳定了,我看谁合适,就派去替她。

    客栈掌握的信息多,用自己人我比较放心。

    小娇听了原因,才点头同意。

    腾雪国的新年,不是新年的第一天,也不是春节,是冬季中最冷的那一天。

    这个日子很准,每年都在同一天,气温降到最低值。

    至于有什么讲究,没人说得清,只知道是祖先定的规矩。

    可能是庆祝,他们又活过一个冬天,没在最冷的那天被冻死?

    所以‘过年’这天腾雪国的人不是放鞭炮,是放火。

    家家户户都会点上特制的火盆,火苗足有三尺高,把盆放在院中,或放在家门口。

    谁家的火盆大火苗高,谁家就‘幸福’。

    护卫贾他们想了个招,在我们住的院子门口立了根‘火炬’。

    用灯罩将顶端罩住,怕火炬单独立不住,还在火炬底下放了个石人雕像。

    我从外边回来,乍一看还以为是‘自由’nvshen。

    只不过他们搬来的石像是个男的,而且是个矮胖子,那火炬又长又细。

    我叫他们撤了,婉儿跑过来扯着我的袖子卖萌,可怜兮兮地劝我留着,因为火盆还有另一层寓意。

    “什么寓意?”我预感不会是好事。

    “多子多福!”婉儿凑近我的耳边,小声说道。

    “哦?可你们立的这东西,寓意更像是一根独苗,人丁稀薄。”我扫了眼那根细长的火炬,泼出一盆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