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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邻里街坊间偷鸡摸狗的事,她只要走访谈谈话,基本便能确定‘凶手’是谁。

    剪碎绣线绣布的案子交给她,她第二天就把嫌疑人抓捕归案。

    但这人也是嘴硬,死活不承认,哪怕从他家的剪刀上找到了金绣线的线头,他仍是不认。

    他家只他一个人,剪刀长时间不用,都已经生绣了。

    他的住处更是找不到一根线或缝衣服的材料。

    上次是有姑娘开店,向个大男人当街开骂,被我命人抓起来关进大牢。

    这次是造成了财产损失,不是关几天那么简单了。

    但夏十一还是不敢决定,请杜离拍板。

    万事开头难,以前教中的女人们只能做在‘内’的工作,如今要向‘外’走了,大部分吃不准这是什么意思。

    所以执行的人,不敢执行得太彻底,怕挽回不了。

    杜离知道我的想法,对于女人工作这件事,我向来是贯彻到底的。

    他把那搞破坏的人赶出了总部,这是其他人万万没想到的。

    比关大牢几天更重的惩罚,无非是罚点钱,挨几下板子,或者再关几天。

    谁都没想到杜离把人直接逐出了魔教。

    杜离给出的理由是‘不许阻碍魔教发展壮大的人留下’。

    这词儿我听着耳熟,好像以前四大长老也用过,在往里招人的时候。

    杜离是我的‘亲信’,教中人人都知道。

    他敢这样做,就等于是我的授意了。

    在人被赶走后,我特意派人向教众传达了我的意思。

    当着众人的面,读了我新立的规矩。

    魔教今后无论男女,在工作上没有可不可以一说,只有行不行一条标准。

    能干就干,谁行谁上。

    再者教众跟魔教是一荣俱荣的关系,若有人嫉妒同门,因为妒忌搞破坏或伤人或伤物、伤地,一律重罚。

    被扔出去的那人,便是先杀的鸡。

    教众对这一改变的接受度比我预想的快,他们没用几天就寻思过味来。

    我都能当副教主,统管全教,教中的姑娘们为什么不能做生意、在家主事?

    魔教现今的主事者,不就是个姑娘吗?

    况且我还派了小娇去镇上的客栈当老板,可见我是想要女人参与魔教的发展工作的。

    于是肖恶人苦着脸又跑到我的院墙下边踱步。

    “肖堂主,你又来我这擦地了?”我站在院子里边,正陪云舟玩蹦格子的游戏。

    “副教主!”肖恶人直接跃墙进来,单膝跪地行礼。

    “有事,说。”

    “那个……”

    “快说,该我了。”我眼瞅着云舟要跳到头了,下一轮该我跳了,便催促道。

    “有姑娘想加入武堂。”肖恶人憋半天,憋出这么一句。

    “哦。”我觉得这点小事没必要特意跑一趟,以为他还有别的话要说。

    等了几秒发现他没下文了,我转头瞥他一眼。

    他和我对视,好像确实没别的事说了。

    “各方面条件合格就收啊,录取标准不是你定的吗?”

    “副教主有所不知……”

    肖恶人给我讲了魔教内部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凡教中女子,有资格练武的,全是高层的女儿或姐妹。

    这条教规上没写,但大家私下这么做,多少代都是如此。

    肖恶人不确定我是不是要把这条规矩也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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