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我陷入深思,打算跟老板学

    几手,今后若是得闲了,自己在家做饭也很好。

    我本想只学几样,人家老板谋生的手艺,我不好全学。

    岂料老板把她的作菜经验写成了册子,当礼物送给我。

    她也是个苦命的女人,老实说,命不苦的女人,也不太可能到魔教来。

    除非是某长老、堂主的家眷,底层教众中的女性,普遍境遇糟糕。

    有家里穷得吃不上饭被卖的,有跟着丈夫或家人逃荒出来的。

    这两种还不算最惨的,饭馆老板还要更惨些。

    她不仅跟着丈夫逃荒,那男人还是个暴力狂。

    而且对她的看管甚严,她提出想去富贵人家当厨娘或仆妇,被她丈夫揍了一顿,怀疑她想脱离他逃跑。

    有招做大锅饭「阿姨」的,她又想去,这次被揍的更狠。

    因为上工的都是男人,她丈夫又怀疑她想出轨,跟野男人跑了。

    总之,但凡她想工作,补贴下家用,都会招来丈夫的拳脚。

    逃荒的路上,她婆婆得了重病,丈夫这回终于舍得她走了,将她卖给魔教,换钱给老娘治病。

    她当时不知道魔教是做什么的,以为她进来是当祭/品,想着死得也痛快,倒是没怎么难过。

    进来后她凭着还不错的缝补技术,在制衣部门做鞋。

    她从小被亲生父母打,嫁人又被丈夫打,她对「家庭」充满恐惧。

    她在魔教缝鞋的日子,也是过得浑浑噩噩。

    直到去年秋天,我开始给所有魔教成员发薪水,她拿到了人生中第一笔「收入」。

    她心中的死水泛起微澜,今年春天她又看到好几个有手艺的女子创业成功,这波澜更大了些。

    于是在好姐妹的鼓励下,她也用攒下的钱租了铺子。

    她不会别的,唯独擅长做菜,她租的门脸不大,也不是临街的店面。

    但总部原本没有这些消费的地方,突然有了,就算是因为好奇心,也会有人光顾。

    所谓酒香不怕巷子深,她做的饭菜好吃又不贵,那些晚上想多干点活,没功夫回家做饭的人,便到她这来吃上一口。

    开春的第一批粮食大丰收,蔬菜也是自家随便种点就够用,总部内的食材很充足。

    老板在后院养了鸡鸭,和她关系好的宝妈,叫自家小孩子玩耍时顺便捉点虫,拿去送她喂鸡。

    总部外有条河,旁边有个分出来的支流,水浅且清,有小鱼和小虾。

    因为太小了吃它没啥意思,孩子们去捉了,也送给她喂鸭子。

    老板感觉自己又活了一回,为感谢我,她将做饭经验和心得写出来送给我。

    我很惊讶她会写字,她羞涩的表示,小时候她有个青梅竹马的小哥哥,是村长的儿子,是读书人,学堂里教什么,他就回来找她、照着先生教的,再教她一遍。

    两小无猜的孩子,在一起偷偷学习成了童年最美好的记忆。

    奈何长到十几岁,到了说亲的年纪。

    村长看不上她家,给儿子说了门当户对的亲事。

    她也被父母「卖」给比她大十五岁的老光棍。

    或许是那段记忆太美好太珍贵,那人教她的每个字、每篇文章,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她识字就好办了,不是零基础的人学习起来方便很多。

    我派人清理前长老们留下的度假村,打扫出一座院子来,建个图书馆。

    也不用放太高深难懂的书籍,就放些知识书、常识书、初级医书-->>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