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也不过是个末流武者。

    “我…我没上过学。”卢小虾面皮儿微红,小声说道。

    “上学有何难?本岛主人傻钱多,最爱投资教育产业,不过是多盖几间房,请几个教书先生罢了。”

    “真的?”卢小虾这时的脸红,不再是出于自卑,而是喜悦和激动。

    “本岛主一言、驷马难追。”

    “那我、我可以去学堂吗?”

    “除非你讨厌学习,只爱干活。”

    “我喜欢读书!”

    “那就读。”

    卢小虾高兴地手舞足蹈,看样子若不是跟我不熟,他还想上来抱抱我。

    这少年和阿鲸一样,都是满身正能量的人。

    他刚刚也说了,他母亲是妾室,他被送到庄上放养没两年,他母亲便在深宅内院郁闷出病来,又过两年,人就没了。

    爹不疼、娘没了,正室夫人又讨厌他,视他为眼中钉。

    家里明明有钱、却不许他上学。

    正室夫人乐不得他混成野孩子,没机会和嫡子比较。

    对他没有一点亲情的嫡兄,却连累着他蹲大牢,他不怨恨任何人,只为他命苦的母亲感到难过遗憾。

    他外公身患重病,为治病把家中的钱花尽了。

    他母亲自愿入卢府为妾,只为那两根金条的聘礼。

    母亲的牺牲,只换来外公两年的寿命。

    她可悲的命运,让卢小虾提起来便泪眼汪汪。

    这孩子在那样崎岖的环境下成长,却没长歪,属实难得。

    我估摸着和老徐的教导大有关系。

    这样的人不是白眼狼,用着我也放心。

    自此卢小虾成了我的传话筒,我有新指示,便写下来交给他,传送到各施工现场。

    而老徐被我接来,安排在办公区做保洁大爷。

    随后我发现,这是屈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