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孩子。

    “晚上的夜集比平时热闹,我想带你逛逛。”

    “哦?好啊,咱们很长时间没一块逛街了。”

    “那咱们早点吃晚饭,早些出门,嗯…夫人,你对那个什么女的秘籍,感兴趣吗?”

    “不感兴趣,让他们争去吧,咱们闷头搞生产。”

    越多人练武,争端越多,有钱有粮有白毛球护罩,我们根本不用担心别人崛起。

    况且从长升天下来的人,没听说哪个有好结局。

    他们带来的不是福利,而是又一轮的夺宝热潮。

    听上去那本秘籍十分诱人,实际上不过是另一道催命符罢了。

    “嗯。”云舟轻轻点头,“咱们关起门、过自己的日子。”

    难得闲暇的午后,我们俩有时间聊一聊金银岛的事。

    不像开会那么正式,只是像寻常闲聊,不急着做什么决定,去实施什么计划。

    暑气渐消后,我们就吃了晚饭,换上一身便装出门。

    云舟不止给族人放了半天假,我身边的人也被放了假。

    大家各自玩耍,没人来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

    花果节是充满鲜花和水果的节日,在这一天,太阳城内弥漫着浓郁的花香和香甜的果香。

    整座城市仿佛被鲜花淹没一般,无论男女老少,人人头上都戴着花,人们互赠水果,寓意来年仍旧丰富有余。

    孩子和少男少女会在头上戴编织的花环,成年男女戴一两朵意思意思,沾沾喜气。

    云舟知道我不爱打扮,最忌夸张,选了朵黑色的花给我戴上。

    这种花长的像昙花,却是黑色的,如果仔细看,其实能看出它是紫色,但是跟茄子一个道理,紫到发黑。

    也因此戴在头上,不在近处看,根本看不出来我戴了花。

    “这花生在极阳之处,名叫长夜。”云舟给我戴上的时候,顺便给我科普了一下关于它的知识。

    它‘原籍’在一个没有黑夜的地方,那里只有白天。

    阿图罗氏一族很喜欢这种长年被阳光照射的花。

    那个地方的人,没见过黑夜,只听说黑夜是一片黑暗,所以给这花取名长夜。

    有意思的是,阿图罗氏曾经居住的地下世界,也有一种花,生长在终年没有阳光的地下,花白如雪,阿图罗氏一族为它取名永昼。

    云舟在鬓边戴了朵淡蓝色的小花,那花看着楚楚动人、柔柔弱弱,和他的气质一点不搭。

    “这是什么花?”

    “安琪花。”

    “什么花?”

    “安琪花。”

    “怎么还有和我同名的花?”

    “我给它改的。”

    “它原来叫什么?”

    “暗泣。这花有个传说,是一少女的眼泪所化,少女亲人接连故去,她常暗自哭泣,眼泪化为淡蓝的小花,它们只在夜深人静时盛开,就像少女在夜里偷偷哭泣。它的寓意是思念。”

    “好吧,就叫它安琪花。”

    云舟平日里显少有这种感性的流露,我不能打击他。

    与他气质不符这种话,我吞回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