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他体内的毒素与膳食无关。

    有人故意害他们母子,手段恶毒。

    我只能尽量治疗母亲,让她快些康复。

    到中午时,她已经可以正常进食,婢女担心她肠胃弱,只熬了粥。

    我收钱走人,一句多余的话不说、不问。

    宫廷秘闻知道越少越好。

    我回到房间,见西门无恨和婉儿在屋里坐着,婉儿和护卫贾他们说话,西门无恨在给云舟诊脉。

    “小妹。”西门无恨看到我就唤了声。

    “我不是你小妹,不过我得谢谢你,谢谢你救我们。”我不希望他的误会再加深,正好现在没有要紧的事,我想和他解释清楚。

    若我是寻常人,又是孤儿,认门亲戚无所谓,可我们不是寻常人,西门无恨还是魔教教主,这门亲戚要是认下,后面指不定扯出多少麻烦。

    “和大哥客气什么,妹夫的身体康健,也许今年我就有小外甥或外甥女了。”他放开云舟的手腕,云舟的手一得自由便继续抓碗里的油炸花生吃。

    早上护卫辛没弄这个,估计是婉儿带来的,满屋都是炸花生的香味。

    “教主的思路还是那样清奇,这会儿咱们是不是该考虑一下如何出城的事?”我觉得和他没办法正常沟通,他根本不顺着我的话头说。

    既然他不想谈,那认亲的事可以暂时搁置,先聊出城的事。

    婉儿把护卫丁留下和四大护法在一块,西门无恨说可以联系他们,先打探下情况。

    我们这群人不好露面了,从陆家逃出来,无论是要灭陆家的人,还是陆家的人,恐怕都想抓我们。

    婉儿算是生面孔,她没去过陆家,她改换装扮,把魔教套装换了,小屋这边有下人换洗的衣服,男装也无所谓了,她找出一套穿上,打着伞去送信。

    西门无恨不放心她独自出门,婉儿觉得她自己可以,西门无恨觉得她不可以,他不要她觉得,他只要他觉得。

    于是西门无恨撕了门帘,将布条缠在头上,裹住了整颗脑袋。

    他也换上下人的衣服,跟着婉儿出了门。

    白牡丹也想派人出去,但她身边的婢女没武功,又不敢调护卫离开。

    她敢带着阿钊闯荡江湖,却不敢撤掉陆有康身边的护卫,哪怕是调走一个人,她都没有安全感。

    下午婉儿和护卫丁回来了,西门无恨没跟他们一块回来。

    婉儿解释说西门无恨留在四大护法那,要召集魔教弟子,策划闯出元城的事情。

    护卫丁背着好些食物回来,他说城中的商铺,凡是卖吃食的全被换购一空了。

    他们带回的是坏消息,整座元城已被一股未知势力控制住。

    各城门口的守卫全都换了人,新面孔像门神似的守死了出口,任何人不得出城。

    打听也不让,态度凶着呢,还全城搜捕逃跑的陆家人。

    城中的武林人士,也被未知势力qiu/禁,正道掌门、弟子们,已身中奇毒。

    昨晚元城内发生的变故可以说是天翻地覆,我们在地牢里,反而没感觉到太多波澜。

    只经历了陆家被血洗,来人武功极高,我们没死在她的音波功下纯属命大。

    一夜之间倾覆元城,杀死陆盟主,血洗陆家,又控制住城内其他武林正道人士,这个计划布局有点大,藏得也够深的。

    与武林盟为敌的门派,不是没有过,但都被灭了。

    且武林数百年来,也没有哪个门派可以和整个武林盟对抗。

    身在局中,我头有点晕。

    向来被武林盟视为劲敌的魔教,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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