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而死者睡在床里侧,叶凤娘要隔着门投毒,得越过睡在外侧的那人。

    技术要求有点高,死者耳内、脑内的毒液重量不是蚂蚁、蜘蛛能背动的。

    我把该检查的检查完,离开冰窖去了三楼死者的房间。

    我躺在死者睡觉的位置,老板娘被我刚刚的问话吓到了,她搓着手臂,叫我别吓她,她店里干净得很,从来没有脏东西。

    “你误会了,我是指人造的东西,比如机关人。”我知道这个世界也有机关术,就是比较简单,人们听过机关鸟,比风筝复杂一些。

    “没有,从来没见过那种玩意儿。”老板娘摇头。

    那就有意思了,我以为是房顶的杀手揭开瓦片投的毒。

    但贵宾房和我们的仓房不同,它这有天花板、吊棚,还有绸布装饰,要从外面的屋顶往下投毒,这些装饰都得拆了。

    绸布上的落灰全在,没人动过。

    所以凶手不是从屋顶下手,不是从门外下手,它…还在这间屋里?

    我仔细闻了闻,想找点别的线索,却发现房间的窗户开着。

    “今早你来时,这窗户是开着的?”我问向老板娘。

    “不是,是关上的,当时我怀疑有贼人翻窗进来行凶,特意看过,见是关着的。”

    同屋的两人最先跑出去叫人,此后没敢再进屋,老板娘在他们跑出之后才进的屋,所以开窗的不是他们。

    其他客人想进去看,老板娘拦着没让进。

    那么只有小二和厨子进过这个房间,尸体也是他们俩抬去冰窖的。

    我还没等出声,老板娘立刻叫小二过来,问他窗户是不是他开的?

    小二承认得也快,说是他怕毒气还未散尽,所以开窗透透气,散散味,避免再有人受害。

    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