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在山中扎营,有我在没有野兽敢靠近营地。

    走了一天,就听到有人在山道上喊嚷,说是发现了死人。

    我叫张总管他们留在山上,我下去查看,看到山路上横三、竖二死了五个人。

    他们身上的包袱还在,我一眼便认出,他们是客栈的住客。

    一刀毙命,杀人者手法一致,伤口的形状深浅都一样。

    鲜血染红了路面,其他过路的人全停下围观,有人跑去报官,其他人在这等着,有保护现场的,也有纯看热闹的。

    我向前走,走了几里路,又发现了几具尸体。

    不用再看了,从客栈出来的住客,只要往北边来的,一定被那队人给追上,全杀了。

    往南边走的那些估计也是一样。

    我折回山上,这下我们更不能下山走了。

    黑甲人挨个看路人的脸,说明他们掌握着住客的外貌信息。

    是谁给他们提供的信息?

    不管是谁,客栈里属我们四个最好认,因为其他住客没人带着孩子赶路。

    我临时改变路线,决定不往北去了,转道向西,去久霜国的地界。

    那边至少有熟人,多亏张总管把客栈里的余粮做成了零食带上路,我们一直在山中穿行,不敢去有人地方住店或吃饭,全靠这些吃食,让我们坚持了好几天。

    客栈里的人和张总管聊天时,张总管说过我们要去北边、回乡种田。

    如果客人中有‘叛徒’,黑甲人很可能已经知道我们四个要去北边,并会一路寻找,漏掉我们他不会安心。

    绕路到久霜国,我们依然可以去北边,只是路不好走,没有大道,全是危险的山路。

    但再危险的山路也没有拿着刀、四处寻找你、准备砍死你的人类可怕。

    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