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庆祝。

    既然安霸天医术高明,我也就当着所有人的面,给傅家父子下了诊断书。

    傅一富天生有疾,不可能有后代,他这病是先天的,治也治不好。

    傅家财是后天作的,身体坏了,不可能有后。

    此消息一出,全城哗然,瓜田里的猹差点被噎死。

    假如傅一富天生有隐疾,那傅家财就不可能是他的孩子。

    傅一富得知这个消息,似乎想起了什么,表情震惊,如遭雷击。

    傅家财也傻在了当场,狠狠摇头,嘴里嘟囔着不可能,他不相信,我在说谎。

    “这些年,你们肯定从未请过郎中为自己诊病,不如请个大夫过来瞧瞧?”他们的毛病大夫一查便知,不是难查的病,只是治不好而已。

    不用他们开口,周围看热闹的人群里,挤出一位,举着手高喊:“我是大夫!老朽是鹤松堂的大夫,不收诊费、我来看看。”

    围观群众都认识他,证明他的确是城内的大夫。

    他可能和傅家父子也有点仇怨,一脸兴奋地跑上来,虽是须发皆白,但跑得飞快。

    检查的结果和我说的一样,傅家父子脸色惨白。

    傅一富小声嘀咕着,当年傅家财他娘嫁过来,十分不情愿,据说在娘家还闹过自杀。

    后来人抬进傅家,闹过两场也就消停了。

    他以为这位夫人是认命了,但他也听说,夫人有个相好的,两人偷着见过面。

    只是他一直没抓到证据,夫人嫁过来第一个月便有了身孕,他当时还美得不行,却原来是和相好的暗通款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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