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小红棠带话,婆婆说我伤刚好,不能累着。”

    “你这……”

    一听是婆婆说的,二爷也哑口无言了,只好道:“那就算了,找个人教教你把式就行。”

    说着扫向了众少年,众少年明显都不太感兴趣。

    刚才二爷说的练把式,是捉对儿厮打,就算被打的鼻青脸肿,那也有意思,正好发泄自己这无处安放的精力。

    但是教把式的话,那就是单对单的指点姿势,枯燥乏味,最是无聊,再加上胡麻这娇滴滴的样子,也让这些少年们不太喜欢,都不愿出来做他的这个把式师傅。

    倒有个胖胖的举手:“我来,我去教!”

    “行吧!”

    二爷看了那家伙一眼,无奈的摆摆手:“周大同过去教,好好教,学不好你俩一块罚!”

    “嘿嘿……”

    那胖胖的,名叫周大同的小子兴奋的凑到了胡麻面前,一脸庆幸的看着其他人厮斗。

    胡麻心里懒懒的,道:“你怎么不跟他们一起学?”

    “那哪叫学?”

    周大同嗤之以鼻:“那是挨揍呢!”

    “好歹我也是族长的孙子啊,天天被他们这么揍,以后怎么继承这个寨子?”

    “……”

    “族长的孙子?”

    胡麻倒是肃然起敬,又觉得有点诧异:“你是族长的孙子,他们还敢下狠手揍你?”

    “就因为我爷爷是族长才挨揍啊……”

    周大同苦着脸道:“人家都是过来跟二爷学拜太岁的本事的,我可不是。”

    “我是因为爷爷嫌我不听话,送二爷这里来学规矩的……”

    “……”

    “……”

    “下手狠点,再重点……你往裆里踹啊,没瞧见那俩大铃裆?”

    旁边的二爷,此时正大声提醒着那些捉对厮打的少年们,道:“不用怕打伤了人,咱们寨子里其他的东西少,黑油膏可遍地就是。”

    “就你们这点子力气,只要不动刀子,什么伤都治得好。”

    “所以下手越重越好,这时候下手越重,越狠,真到了事上你们才能打得过别人!”

    “……”

    一转头,看向了胡麻与周大同两个呆呆的坐在一边聊天,既没扭成一团,也没个准备练把式的样子。

    心里无奈叹惜:亏自己还以为这小子转性了呢,现在看,还是太过娇惯了。

    ……

    ……

    倒是从这一天开始,胡麻就在二爷这里住了下来。

    这群学本事的少年们,在二爷这里,每天要学要做的事情,都非常多。

    早上起来便是跑山,跑山回来吃饭,吃完了饭还要举石墩子,练把式,或跟二爷进林子巡逻,消除一些寨子周围滋生的诡异邪祟,又或是贴上红纸,警示寨子里的其他人。

    待到日头偏西,那就是吃第二顿饭,吃食与上午也差不多,只是没有了粥里的那块白太岁腌出来的咸肉。

    到了傍晚,倒往往不练拳了。

    趁着日头没落,跟着二爷识几个字,间或听他讲些江湖规矩、风俗禁忌等等。

    来的时间不长,但胡麻倒也看了出来。

    这位二爷是年轻时曾经走南闯北的人,又识字,懂算术,这些同龄少年们就是从寨子送了过来学割矿本事的,当然,二爷教给他们的,似乎也比做个矿工,多了那么一点点。

    他们割矿的钱,最多赚个三四年,但其他的本事,倒可以受用一生。

    只不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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