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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道呢。”霍将军叹了口气。“年儿,这事儿你听为兄的,还不到时候,公主必然是有其他的想法的,先静观其变。”

    霍思年咬牙,双手骨节泛白。

    她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一辈子被人压制。

    公主又如何,嫁到秦国来,那她就有办法让她有来无回。

    “哥,之前听说沈凝好像才是真正的赵国公主,有这种事吗?”霍思年小声问了一句。

    “宁贵妃已死,切莫再提这件事。”霍将军提醒霍思年。

    “可如若那公主是个冒牌货,又有什么资格嫁给陛下当正宫皇后。”霍思年沉声开口。

    “何况,此去赵国路途遥远,陛下路上自然要有人照顾,哥哥既然知道陛下要去,自然是要跟陛下同去吧?哥哥把我也带上如何?”霍思年小声问了一句。

    “胡闹,你一个女人家家的,如何要去这般远的地方,陛下不会同意的。”霍将军蹙眉开口。

    霍思年红了眼眶。“哥哥……”

    “这件事没得商量。”

    ……

    赵国,东宫。

    沈凝伸手接过暗卫递来的书信,是萧君赫给她的传信。

    “凝儿,等我。”

    萧君赫,果然要来赵国。

    有点兴奋,又有点担忧,沈凝撑着脑袋思念萧君赫。

    从前她不懂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话,怎么可能这般去思念一个人。

    原来,都是真的。

    “你傻笑什么呢?”恒澈悄悄走了过来,从背后抢走沈凝的信。

    “凝儿,等我。”恒澈撇了撇嘴。“你的相好?”

    沈凝夺回恒澈手中的心,用烛火点燃。“殿下,能不能有点太子的样子,抢抢夺夺,成何体统。”

    “哼,你也来说教我。”太子心情不好,显然是入宫没讨到好果子吃。

    “怎么?陛下训斥你了?”沈凝猜到了。

    “他眼里,就只有恒元是好的,处处都比我强,日日都是那句恒元若为男子,江山社稷必交给恒元……”恒澈怒意浓郁的打砸着桌上的东西。

    除了恒元,皇帝眼里就容不下其他人。

    “这恒元是给皇帝灌了什么迷魂汤了。”沈凝笑着开口。

    “还不是那个恒元太会演戏,说什么要为了灾民修建庙宇,要开仓布施。我赵国粮草本就不足,百姓赋税困难,她这般拿着国库的钱财粮食去买自己的美名,谁不会啊。”恒澈很生气。

    “太子你按我说的做,听说赵国皇城外多流民无处安置,流离失所,那皇城外不是有片荒山?你鼓励灾民开荒种田,又能增加赋税,又能给那些流民找到安身之处。”

    沈凝小声出谋划策。

    太子震惊的看着沈凝。“你真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