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事,不告诉人家确实说不过去。而且辛芳是她属下的财务总管,贸然换人总得给她一个解释才行。

    “明天去找惠姐谈的时候,如果有可能,试着把我的这些苦楚跟她说上一说?她结过婚,应该比姑娘们更懂得怎样体贴照顾男人。”耿文扬暗道:“既然总得跟她谈,那就不如聊一聊看一看,或许她能够体会到我的难处。”

    主意既定下心结初解,耿文扬这才长舒了口气,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翌日清晨,耿文扬匆匆吃过早饭,开上机动三轮直奔站南惠民批发市场。闵惠见到他突然早早到来市场,虽然微感诧异但依然好心道:“文扬,你脸色不太好,昨晚没睡好吗?”

    “嗯!是没睡好。”耿文扬直言道:“姐,昨天我把辛芳叫了去,是因为她的账目出现了些问题。”

    “啊?”闵惠吃了一惊道:“辛芳是我的下属,她出了问题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辛芳模仿的是耿文扬的签名,自然不需要通过闵惠这一关。耿文扬道:“姐,她是借着我的名头贪墨的款项,跟你没有关系。”

    他把辛芳贪污的手段简要说了一遍,又告诉她自己决定给予开除的处分。闵惠蹙眉道:“辛芳在钱上斤斤计较非常在乎,最近还有些大手大脚。你开除了她,我想她不会善罢甘休的。另外还有辛容和辛旭东那边也得有个交代,省得姐弟俩对你有了意见。”

    闵惠果然眼光独特,瞬间便能推测到辛芳会狗急跳墙闹出些匪夷所思的幺蛾子来。

    耿文扬叹道:“姐,让你说中了,昨天辛芳做的那些事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哦?”闵惠诧异道:“她该不会……拿东西要挟你了吧?”

    “咦?”耿文扬惊愕道:“姐,你怎么能猜到她会威胁我?”

    “哼!”闵惠不屑道:“辛芳那姑娘做事不择手段,毫无底线可言。我向来就没认为她是个老实人。要不是你的关系,这种人我是坚决不会用的。”

    耿文扬更惊奇了:“姐,你怎么知道她做事会没有底线?”

    “这还不简单吗?”闵惠笑道:“平时整天在一起,她是什么样的人是藏不住的,早晚会露出馅来。”

    耿文扬心有戚戚焉,于是问道:“姐,要是让你猜的话,她会用什么手段来威胁我?”

    闵惠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嘻嘻一笑道:“那还用着说吗?你长得帅又有钱,像她这种穷人家出来的姑娘肯定想贴上你,这辈子就不愁钱花了。我估计她很可能会用美人计。你要再是不上当的话,说不定她会豁出脸皮去说你耍流氓,逼着你就范。”

    辛芳的伎俩被闵惠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耿文扬暗自感慨人与人之间终究还是有差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