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不由自主地握紧了他的手,似乎这样做能获取到无穷的力量。
列车到达宁州站后,一出站闵惠就迫不及待地冲向了最近的公用电话摊。耿文扬冲辛容吩咐道:“去看着她点,别让人坑了她。”
辛容答应一声,紧跟上去陪着闵惠打电话去了。胥文杰悄声道:“耿总,会不会是昨晚上我跟你说的那个事?”
昨天晚上胥文杰偷偷给耿文扬打电话说,新上任的胥家磨坊村支书胥宗麟因为不满没有承接到批发市场二期项目的土方工程,正在四处活动着想给市场找点麻烦。
胥家磨坊村的大部分村民如今都跟着批发市场发了财。有的在市场内租了摊位,有的应聘到市场当了员工,还有的弄辆小车跑起了短途运输,年纪大的则在市场外摆起了杂货和小吃摊位赚点零钱补贴家用。
因此即便胥宗麟想找批发市场的麻烦,看在钱的份上大多数村民也不会同意,更不会参与。
但是胥宗麟再差,也有三五个狐朋狗友,总能想出个膈应人的歪点子来让批发市场过得不怎么得劲。
耿文扬哼了一声道:“来就来吧。我倒要看看他能有什么手段?”
“就他那样的人能有什么手段?”胥文杰不屑道:“肯定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算计。”
“而且……”他轻蔑地笑道:“他身边的那几个所谓的朋友,都是些不长脑子的二杆子。就算是帮他出了主意,也净是些馊主意。”
“等等看吧。”耿文扬淡淡一笑道:“我敢打赌,十之八九是有人堵了咱市场的大门。”
“堵咱大门?”胥文杰不解道:“就咱们现在的实力,谁敢啊?”
“所以你说得对。”耿文扬轻笑道:“这帮人就是些二杆子,做事不长脑子。”
不一会儿的功夫,闵惠皱着眉和辛容匆匆赶了回来。
刚一见面,她便急急道:“文扬,今早上村里来了两户人家,把市场的大门给堵了。”
耿文扬得意地瞧了胥文杰一眼,他佩服的竖起了大拇指。
闵惠继续道:“说是咱们欠他们征地款没给,要咱给钱。”
站南惠民批发市场所用地皮转让自原先街道的煤球厂,根本不存在征地一说。
耿文扬冷笑道:“征地款?咱们买的是煤球厂工业用地,又没新征土地,哪来的征地款?”
“邵建华说确实跟咱们没关系。”闵惠解释道:“据说是原先煤球厂跟村里账目上有些问题。村民找不到煤球厂,就来找咱们的麻烦了。”
“哼!简直是可笑!”耿文扬直笑道:“煤球厂欠的钱让我们来还,这帮人的脑子锈逗了吗?”
闵惠道:“邵建华已经让这两户的亲戚把他们劝走了,但是他们说拿不到钱的话还会再来的。”
耿文扬原地踱了几步后道:“对不住了,今天玩不成了,我们提了车赶紧回去吧。”
“嗯,好的”辛容和胥文杰跟了耿文扬这么长时间,当然明白什么时候该干什么事的道理,连声应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