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战。

    耿文扬见妻子如此的蛮横不讲道理,一气之下拿着被子独自睡到了客卧房间。

    第二天早上起床后冷战依旧。耿文扬毕竟心疼老婆,担心她没了车不方便,临走之时把切诺基的车钥匙放在了桌上显眼的地方。

    他下了楼来到小区大门口,辛容开着别克世纪轿车已经在路边等候多时了。

    耿文扬上了车一声不吭地坐在了副驾驶位子上。辛容见他脸色不虞,关心道:「怎么?跟老婆吵架了?」

    「唉!」耿文扬长叹一声道:「简直是不可理喻!」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倾诉的人,他把昨天的事絮絮叨叨向辛容诉说了一番。

    辛容听得直摇头道:「甘若兰做的太不对了!嫁人随夫,她现在是耿家的媳妇当然得跟着你在这边过年了,怎么能去她们家过年呢?你又不是上门女婿,这种要求有点过分。」

    「我现在有点后悔找她做老婆了!」耿文扬心意难平道:「去年过年前就跟我闹腾过一次,我都以为要分手了她又回头来求我。没想到结了婚了又要闹腾,真以为我是好欺负的嘛?」

    辛容回想起去年甘若兰跟耿文扬吵架的场景,心有戚戚道:「文扬,你找的这个老婆很强势呀。」

    「所以我后悔了!」耿文扬叹息道:「不过现在想离婚也不行,真要是离了婚,我财产的一半就要分给她的。」

    辛容一听登时急了眼:「那怎么行?合着她甘若兰什么也没干,就凭嫁了个人马上变成千万富翁了,这也太简单了吧?」

    耿文扬有些心灰意冷道:「容姐,老话说得好:娶妻要娶贤。当时我不该贪恋美色,还不如干脆娶你当老婆呢。」

    辛容噗嗤笑道:「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照你这意思我是个丑八怪了?」

    耿文扬被她逗得也笑起来道:「容姐,你现在也学的幽默了。」

    辛容笑了笑好心提醒道:「文扬,甘若兰家原本就瞧不上你,要是这次你做了退让,以后他们家会提出更多过分要求的。」

    「我不会的。」耿文扬道:「她嫁给了我就是我们家的媳妇,这是原则问题不能退让。要是他们家继续这么过分,离婚也是个明智的选择。」

    有道是当断不断必留后患。耿文扬两世为人自然是心硬如铁,如果甘若兰一意孤行坚持回家陪着父母过年,他决不会姑息迁就,必然要做出果断决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