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印刷厂来找我。当时你跑得满身大汗,上衣贴到身上,我就看着动心了!」

    「啊!」辛容惊讶道:「那个时候你才多大呀?」

    「十七岁,不小了!」耿文扬道:「我当时想,这个姐姐身材真好。要是能娶了她,在那方面绝对很幸福。」

    辛容这才明白他刚才为什么说不要打他,又羞又愤下锤了他一拳道:「你这个大流氓!那么小就对我起了坏心眼,怪不得搞得我现在也没结婚。」

    耿文扬故作痛苦道:「不是说好了吗不能打人?」

    「小小年纪就知道打你姐姐的主意。」辛容霸气道:「我呸!像你这种小流氓就该打!」

    耿文扬嘿嘿乐道:「姐,你不知道,当时你坐在我后面搂着我。我这个心里啊,像揣了个小白兔似的扑腾扑腾乱跳。因为啊,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女孩子搂着。」

    他枕着手臂回忆道:「我记得走在路上的时候,你的身子时不时地会贴住我。你不知道,你贴住我的时候,那种说不出的触电般感觉以后再也没有遇到过。」

    辛容这才明白自己十九岁的时候已经被他在想象中给意那个了,羞得又锤了他两拳。耿文扬趁势捉住她的手道:「姐,一想起从前,我感觉自己又想要了!」

    辛容面带桃花道:「呸!流氓,你真是个大流氓!」

    「对!我就是个大流氓!」耿文扬哈哈笑道:「你现在才知道,已经晚了!」

    两个人在嬉笑中忍不住再一次春宵一刻,尽情欢愉中似乎又回到了八年前的青春时光。只可惜辛容已经告别了青春靓丽,好在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不至于像其他同龄女性一样把少女的灵气消耗在了无尽的生活琐事中。

    第二天吃过早饭后,两个人又先后转了几个大学,从某财经大学社会教育部报了两年制的投资类业余大专班。

    他们俩又在申城盘桓了两日后方才坐火车返回了佰城。时隔八年后,再一次坐上返回故乡的列车,两个人不禁有些唏嘘不已。

    八年前两个人坐的是硬卧,那也是辛容第一次坐火车,第一次乘坐硬卧。耿文扬清晰地记得,当辛容走进硬卧车厢时大开眼界道:「坐火车还能睡觉?」

    而八年后,两个人又一次相伴着乘坐火车回家。不过这一次他们坐的是条件相对较好的软卧,跟人多嘈杂的硬卧相比确实是安静的多了。

    「我真想回到过去!」辛容靠在耿文扬身上幽幽道:「如果我回到过去,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得把你拿下,不给甘若兰留上哪怕是一丁点的机会。」

    耿文扬心道:「你要是真能回到过去,看上的可不一定就是我了。因为在你穿越的那个时空里,耿文扬很有可能并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