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的明洁。”
周缊立即抱歉说道:“朱郎,在下没有那个意思……”
朱冲打断,笑着说道:“小的我颇为喜欢濂溪公的一句话,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周郎,你周氏的大家文学,还需要细细体悟啊。”
周缊听到朱冲以自家的文学教诲,于是便心中愧疚,与朱冲躬身行礼之后,也不再多计较。
此刻刘潭急急忙忙上来,说道:“阿郎,张衙内带着贵客到了。”
朱冲立即随着刘潭下去,急急忙忙的来到门前,看到张衙内亲着一名身材魁梧,留着美髯地人进门,其身后也没有多少随从,倒是显得低调。
张窦立即对朱冲尊敬有加,介绍道:“朱郎,这位,就是童贯,童供奉。”
朱冲立即跪拜行礼,十分恭敬。
“见过童供奉。”
童贯对于朱冲的大礼,显得十分享受,来到这两浙之地,被这里的官员轻视,被这里的文人墨客怠慢,这张衙内也不是很尊敬,这童贯早就憋了一肚子火。
眼下,终于有了一个顺心的人,来招待他了。
张窦啧了一声,觉得朱冲对这宦官的待遇,倒是有些过了。
随即说道:“朱郎,不是说了吗?此次,是以私下里朋友的身份,邀请我两浙路的文人墨客前来聚会吗?不必以官家礼数周道。”
朱冲自然不会听张窦的。
他眼下只是一个贱奴的身份,即便这童贯是个宦官,但是,也不是他能僭越的。
这非但要以极其周道的礼数对待,还要给与常人难以付出的尊重。
因为,这宦官,比平常人,更需要在人格上获得尊重。
这就叫投其所好。
朱冲微微起身,站立左右,满脸讨好笑意。
张窦随即介绍道:“童供奉,这位,就是本衙内与你说的,本衙内的至交好友,龚氏的管事,朱冲。”
童贯微微拱手,保持骄傲,未有说辞,但,意思已到。
这番做作,让张窦很是不高兴,觉得这宦官,轻怠了朱冲。
刚要发作,朱冲立即请着众人说道:“楼上已经安排妥当,诸位官人,里面请。”
童贯也不啰嗦,径直上去。
张窦倒是不喜,说道:“一阉人,无须这般周到,不过是皇家大内的奴才,我文臣武将若是与他叩首,只怕传出去,要丢尽了脸面。”
朱冲微微一笑,说道:“张衙内,千万莫小看了这童供奉,他可是有差遣在身上的,如此以来,他就不是奴,而是,有实权的,再者,小的不是衙内,有功名在身,小的一界家奴,若是冒犯了,只怕,大事难成,再者,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张衙内,此番想成事,拿下这两浙路的兵权,一切听小的安排,如若不然,张衙内先请回去。”
听到朱冲地话,张窦倒是不敢反驳,随即拱手,一切都听朱冲的。
朱冲随即也不多说,便径直上楼。
会一会这大宋六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