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成了罪过了,她们何其无辜啊?”

    龚洁立即说:“就是,若不是朱郎,我等就成了笑柄了。”

    王氏看了一眼朱冲,颇为感激,随后也后怕说道:“也幸好,孩儿们没有出什么大事,听说,大郎也得了朱管事的差事,去了京城办差去了?”

    李锦十分兴奋,说道:“那可不,抓着家里五十万两银子去的,朱管事也是信任我家大郎,这头一次做营生,就给了全额,你还别说,我那儿郎,平日里看着唯唯诺诺,没什么主见,可是,这出门之后,居然活了一般,这十来日的功夫,就把差事给办好了,三十万的货备,已经运送回来了,朱管事都夸赞呢。”

    王氏听后,看向自己的儿子,不由得骄傲起来。

    她说道:“大郎啊,你瞧瞧,这外甥厉害吧?哼,日后,等着孩儿成长起来,可是要把李氏那些不成器的都拉到大郎身后学学,不求成才,但求成人。”

    这王氏的话术,朱冲倒是听的出来,无非是想攀带,但是,只要诚心,这攀带也没有什么不好。

    这族里的人,远远比外人要好。

    可千万别觉得,从外面找的人培养起来容易,且忠心,没那么回事。

    这个时代,又或者是后世,权利与忠诚,都掌握在家族手里的,这朝堂之上更是如此。

    因为亲情,远比利益要坚定。

    朱冲说道:“那倒是,日后,这营生扩大了,是需要有人来照顾的,那三十万贯银子买的煤,要销售出去,也是需要人手的,主母回去后,倒是可以挑选一二,送过来,帮忙着营生。”

    听到此处,王氏与李顺成都开心至极,这朱冲点头了,他们家就能真正的盘活了,再也不用靠着祖上的那点田产过活了。

    王氏说道:“多谢朱管事了,哎呀,以后啊,可不敢再糊涂了,这边啊,一定会以朱管事跟我这大娘子为主的,且不会让外人钻了空子。”

    李锦心中满意,但是却抱怨道:“哼,那妖妇,休了算了,无德无能,祸害家族,留着就是祸害。”

    李顺成看了一眼王氏,倒是没有主意。

    但是王氏却坚定的很,说道:“眼下,你的敌人,不是你嫂嫂,而是这家里争权夺利的二房。”

    听到此处,李锦心里怨愤,说道:“那该死的郑淑婉,回来之后,就擅权专弄,以为自己是当家主母,我家娘子议亲,都不请我去,她在那评头论足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当家主母呢。”

    王氏立即说道:“都怪我等啊,这娘家不给依仗,是让人钻了空子,放心,日后不会再出这等事了。”

    李锦满意,突然,房门打开,铺子里的人急急忙忙说道:“朱管事,不好了,张衙内来了,说是有急要的事找您商量。”

    听到事张衙内,朱冲心里就急切,这不会是在后宫上出什么事了吧?

    朱冲也不多说,告退之后,急急忙忙去前厅铺子。

    到了铺子,就看到张衙内火急火燎的模样,手里的马鞭还带血,那匹骏马被抽的皮开肉绽,可见他有多急。

    朱冲立即问:“何事如此急迫?”

    张窦立即将书信给朱冲。

    朱冲打开一看,心里顿时一惊。

    原来是运煤船已经到了苏南运河,今日就能入港,但是,因为用的是大船。

    船身宽三十多米,而苏南地运河河道也才三十米宽,而且苏南太多桥梁城门。

    直接把二十艘船堵在了苏南。

    无法通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