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欢喜,知晓必定是要为宋清堂的事去奔走了。

    毕赟冷声说:“如你所说,宋清堂是有动静,眼下,我才打点,时机尚未成熟,还有诸多门路没有打通,但是,那宋清堂已经又有新的采备,想必又与经略路衙门有新的营生,所以,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去找那宋清堂的伙计刘潭,帮我将他手中的备货单据套出来,事成之后,一定有赏。”

    王三心中兴奋,他不怕有事做,就怕没事做,当下所做所求,都是为今后霸占杨诗茵,拿下宋清堂做准备,他自然积极。

    王三立即说道:“小的领命。”

    他说完便急吼吼地拿着银两出门办事。

    看着他急不可耐地样子,毕赟就骂道:“无耻混账,哼,算盘打的叮当响,你去盯着,一定要他把事情办好了,切莫出乱子。”

    李庆峰立即说:“明晓。”

    李庆峰随即便急忙出去办事,盯防一二,而毕赟也急忙再去周氏,商量一二。

    王三这边拿了银子,就到宋清堂去寻找刘潭。

    再看这宋清堂,他早已是饥渴难耐,回想之前被杨诗茵驱赶的场景,心中又恨又恼。

    此下暗下决心,定要人财两得,也要朱冲那小厮,不得好死。

    王三瞥见刘潭在整理文稿,立即灵机一动,赶紧跑进去,笑着说:“刘叔,这番忙碌何事呢?”

    刘潭见到王三进来,欲要伸手拿货单,立即紧张手势起来,朝着怀里一揣,十分谨慎。

    刘潭抱怨道:“你还是这般毛手毛脚的,此等要务,岂是你一个外人能看的?”

    王三听到刘潭抱怨,心里知晓,那一定是宋清堂的采备文书,心中立即打定注意。

    他急忙拉着刘潭,笑着说道:“你我二人共事五年,今日我寻到了好差事,银子涨了五百文,你我也有几日未见了,我请你吃酒,咱们好好絮叨絮叨这些年的往事。”

    刘潭一听,心里对朱冲更加佩服,他真的是算无遗漏,这王三果然来应酬自己。

    但是刘潭也不能直接答应,推脱说道:“大娘子不在,铺子无人看守,我这就不去了,你自己寻了好营生,就好好效力,莫要在寒了东家的心,再被撵走。”

    王三听闻,心中恼恨交加,他这五年在宋清堂可是劳心劳力,若不是朱冲那小厮来了,坏了他的好事,他能被赶走?

    那杨诗茵也是瞎了眼,居然能看中贱籍,他王三虽然没什么功名,家世,但是好歹也是个佃农五等户,比那贱籍不知道高贵多少。

    只是怒火中烧,王三也不敢发作,倒是强行拉扯,生拉硬拽,好言相劝,将刘潭拉了出去。

    刘潭早就得了朱冲的命令,这番只是少做推脱,半推半就,就随着王三去了。

    此番两人心中各有打算。

    当真是阎王妻妾怀孕。

    各怀鬼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