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心中不屑,随即问道:“那,长林兄,觉得如何自身解决呢?”

    张茂立即说:“此事,由本官一人制定对策,两位官家,就不要多过问了,免得引火烧身。”

    李光随即拱手,说道:“那就有劳长林兄了。”

    李光说完官袖一甩,便径直离去。

    韩浩也不多留,只是吩咐了刘灿在此等候差事,随即便追上李光同去。

    见到人走之后,张茂气愤骂道:“孽子,你给我过来。”

    张窦心如死灰,踉跄走到张茂面前,跪在地上,任由雨水冲刷,刘灿急忙为其遮雨。

    张茂打开刘灿手里的雨伞,冷声质问:“真的只有三十万斤官盐?没有其他的了?不止吧?”

    张窦面如死灰,说道:“还有十万斤辽盐。”

    张茂气地闭上眼睛,心如死灰。

    他咬着牙问张窦:“如今,你告诉我,该如何办?你,我,都可以死,我们满门都可以被抄斩,诛九族也无妨,如何能保住张婕妤,如何才能?”

    张窦摇头,满脸悲愤说道:“只怕,天要亡我张氏了。”

    张茂也十分悲愤,看着波涛汹涌地海面,冷酷说道:“我张氏可以灭,但是,张婕妤一定要留下来,他怀有龙种,我张氏寒门出生,好不容易爬到这个高度,绝对不能功败垂成。”

    张茂说完,便急忙问:“刘灿,你之前,不是说,怀疑龚氏与这伙盐盗同流合污,他们盗取官盐之后,分赃不均,杀人灭口吗?快,去把龚氏所有人,都抓起来,好好审问。”

    刘灿立即躬身,说道:“是,下官领命。”

    刘灿随即带领衙门捕快,火速离开盐场。

    张茂见人走后,立即抓着张窦地衣领,骂道:“为何会走到这一步?为何?”

    张窦愤怒说道:“韩浩,若不是他从中作梗,那龚氏的李姨娘,我早就一并杀了,是韩浩,他不想再为我张氏卖命了。”

    张茂松开手,冷酷说道:“他为我们张氏卖的命,还少吗?多少次盐盗被抓,不是他清理干净的?你这个畜生,真以为他是我张氏的臣子吗?错,他是大宋的臣子,是圣人的臣子,这一次,你做的太过了,是你,给了他机会。”

    张茂十分痛心地叹了口气,无奈哀怨道:“恩威并施,压了三十年,用了三十年,终于,还是让他找到机会了。”

    张茂说完,便绝望颤抖,心中觉得愤恨,也十分不甘,突然,他睁开眼睛,冷酷说道:“杀,把能杀的都杀了,那些盐盗,还有,还有你养的那些,那些乌合之众,能杀的都杀了,全部杀干净,到时候,我们父子两再,再畏罪自杀,千万不要连累了张婕妤……”

    张茂说完。

    眼神里的杀意就愈发的,浓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