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个惹祸精!恬不知耻的私生饭!”

    怨毒的目光向非宜投来,宋明珠指挥着现场的保镖,“你们几个,还不快把她赶出去!”

    非宜被几个牛高马大的保镖按住肩膀,蛮力的往外拖。

    “等一下!”

    宋明珠叫住保镖,神情倨傲,“就这么把你赶走,真是便宜你了!”

    她让人把门反锁,继而讥笑着看向非宜。

    “不如这样,你趴在地上学乌龟爬,求我原谅,我就放过你,怎么样?”

    非宜被保镖死死地按住,根本就没有办法动弹。

    宋明珠一个狠厉的眼神递过去,几个保镖心领神会,将非宜无情地往下按,让她整个人都趴了下去。

    “爬啊!怎么不爬?”宋明珠厉声俱下,不耐烦的催促。

    这种恬不知耻的私生饭,将她剥皮抽筋都难解她的心头之恨!

    非宜才不是那种任人宰割的羔羊,她大脑飞速转动,寻求着脱困的办法。

    也就是这个空挡,宋明珠踩着她七厘米的系带高跟鞋,对准非宜的手背,用尽全力,一脚踩了下去。

    咔!

    骨裂的声音清脆有力。

    宋明珠眼底的快意如同锋利的匕首,划破了她平日在镜头前处心积虑的伪装。

    非宜一声不吭,另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宋明珠的鞋跟用力一掰,鞋跟瞬间断裂。

    宋明珠重心不稳,整个人毫无防备地栽倒在地,脑袋咚的一声重重地磕到地板上,很快就流出了汩汩的血迹。

    休息室里,上好伤创药的傅时渊眉间一凛,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走了出去。

    又是这种感觉。

    “该死!”傅时渊长臂一伸,把住门边,试图阻止身体不受控制的前进。

    一股莫名的力量无形中推着傅时渊前进,目的明确。

    那个该死的女人,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等傅时渊赶到的时候,现场一片狼藉。

    几名人高马大的保镖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宋明珠捂着脑门痛得龇牙咧嘴。

    角落里,非宜的衣服被扯得极其凌乱,嘴角敛着血,眼中泛着邪气的红。

    她非宜,从来不惹事不怕事,从来都是这般铁骨铮铮。

    傅时渊进门的前一秒,她已经把随身携带的可伸缩的电击棒收了起来。

    “时渊,救我!”

    看见傅时渊的宋明珠仿佛看见了救命稻草。怕事情暴露,她有些心虚的抢先说:“时渊,你看看这个恶毒的私生饭……”

    话还没说完,宋明珠就看见傅时渊脸色阴冷的扯着非宜的手腕离开了。

    见傅时渊的动作粗暴,宋明珠胸口的恶气这才消散了一些。

    她今天绝不能白白被欺负!

    傅时渊扯着非宜一路往外走,男女的力量悬殊之下,非宜根本没法解除手上的桎梏。

    “说,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傅时渊的瞳孔深不见底,阴沉得可怕。

    “问完了?”非宜深吸一口气,忍着巨大的痛意,一根一根地掰开傅时渊的手指。

    她这只骨裂的手,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

    傅时渊微愣,他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沾满了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