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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急之下,宴初尧也不叫师姐了。

    非宜当然不会过去。

    她现在夹在中间,觉得哪哪都不安全。

    「师姐,我真的只是想和你聊聊。」

    宴初尧言辞恳切,表情也很真挚。

    要不是宴初尧有了挑拨她和傅时渊感情的前科,非宜可能还真就信了。

    「小鬼,你可得考虑清楚。」傅誉景有的是时间。

    非宜神色略有些警惕,她的直觉告诉她不应该相信任何人。

    这里是剧组,他们应该不敢公然做出什么。

    可一旦非宜上了车,一切就另当别论了。

    「什么时候我未婚妻的事轮到旁人插手了?」

    嘭的一声巨响,傅时渊关上车门走了下来,脸色冷沉至极。

    「阿原断后。」

    傅时渊交代了一声,护着非宜上了车。

    非宜看见许祁原从车上下来,神情凝重的和傅誉景、宴初尧对峙。

    许祁原两手闲散地揣在口袋里,旁人看不见的视角下,是虚抓着的两把枪。

    非宜感受到了一丝微妙的剑拔弩张的氛围,但什么都没说。

    一般电视剧里要打起来的时候好像都是这么演的。

    和之前班似遇在的时候不同,这次派许祁原上场,明显就是用来对付敌人的。

    所幸,傅誉景和宴初尧都没有什么动作。

    许祁原和他们对峙了一会,紧随其后的上了车。

    傅时渊坐在后排陪非宜,「吓到了?」

    见非宜神色有些古怪,傅时渊还以为她是受惊了。

    他来得不算晚,傅誉景应该还没有动手。

    按他的性格,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下,不会这么轻易的动手。

    傅时渊这么些年韬光养晦,为的就是能在傅誉景回国的时候能有充分的兵力对抗。

    傅誉景这个人,一贯喜欢玩猫抓老鼠的游戏。

    在没有把老鼠折磨得精疲力尽之前,他是不会一口把老鼠咬死的。

    非宜这次算是平安脱险了。

    「以后不要靠近他们,知道吗?」傅时渊特地叮嘱非宜,「我会担心。」

    「好,听你的。」非宜点头,还在思考着刚才的事。

    她倒是好奇,宴初尧和傅誉景到底想和她聊些什么。

    只不过,在没有充分的保证之前,非宜不会拿自己这条命开玩笑。

    她还要留着回去见妈妈。

    「你现在的房子不能住了。」傅时渊指尖扣住非宜的手,「你搬去和老爷子住吧。」

    傅时渊停顿两秒,轻笑道:「或者,搬来和我住。」

    「哒咩!」非宜拒绝的动作十分迅速,「不是说情侣刚在一起的时候要保持神秘感。」

    「该看的都看过了。」傅时渊眼神变得幽深起来。

    「啊!你闭嘴!」非宜立刻捂住傅时渊的嘴巴,看了下驾驶座上的许祁原,发现许祁原正在心无旁骛的开着车,羞耻心也算平复了些。

    非宜母胎solo二十余载,哪里像这样和男人亲密接触过,羞耻心还是挺重的。

    「好好好,我不说了。」傅时渊认栽,摸了摸非宜的头给她顺毛,「那你打我一下?」

    「算了,打得我手疼。」

    许祁原:「?」那我走?

    他怎么觉得,他这个几百瓦的电灯泡,在这里闪闪发亮啊?

    接下来的几天,日子过得还算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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