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带的气场扬起沙尘,像是刚刚风尘仆仆的赶回来。
木君年瞪着一双阴沉的眼睛,冷冷地逼视着妇女,“再往前一步试试?”
“哎呀!误会!都是误会!”
妇女深知在绝对的武术至尊面前没有胜算,她偷偷解掉绑在非宜手上的绳索,“我们呀,是请小宜去帮个小忙,很快就会回来的!”
“什么忙还需要封住我外孙女的嘴?”木君年握着拐杖往地上猛的一敲,发出咚的一声,把妇女吓了一大跳。
这么大动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刀呢!
“老木啊,都说了是误会!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你还信不过我吗?”
妇女嘴硬得很,见木君年回来护犊子,她只好往身后的方向递了眼神,示意他们赶紧走,自己也紧了紧围裙,打算溜之大吉。
“绑了我外孙女就想走,世界上有这么好的事?”
木君年不肯罢休,一个飞身过去,拿起拐杖往妇女身上就是猛的一敲。
那力度极大,妇女招架不住,整个人都倒在了地上。
见自己今天是跑不掉了,妇女眼珠一转,扯开了嗓子大喊:“救命啊!救命啊!木君年打人啦!他要打死我!快救命啊!”
木君年不为所动,追上去把几个大汉也绑了下来,一脚把他们踹到了妇女旁边。
周围的村民闻讯都往这边聚了过来,他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看见住在山脚下的刘婶和村里的几个大汉都集中跪在地上,样子十分狼狈。
“大家伙来评评理啊!我好心去给他木君年送糍粑,却被他木君年倒打一耙,说我拐卖他的外孙女!”
刘婶扑腾着捡起地上掉落的碗,顺势把撇清罪名。
她又是哭喊又是大闹的,引得周边的村民都聚过来看热闹。
木君年帮非宜小心翼翼地撕掉缠在嘴上的胶带,沉声叮嘱她:“小宜,你要记住,咱们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只要自己不心虚,就没什么好怕的!
非宜点点头,从口袋里拿出湿纸巾来擦嘴。
木君年气定神闲地站在原地,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刘婶哭闹。
“老木,你也太过分了吧!人家也是好心,被你这么倒打一耙以后,谁还敢往你家去送吃的呀!”
“是呀是呀!这好端端的,人家刘婶拐卖你外孙女做什么呀!你这样可是寒了人家刘婶的心!”
村里跟刘婶关系好的都纷纷站出来说话,风向很快就往一边倒。
“这么多年,你刘婶在背地里干的那些勾当,我权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天,你能把算盘打到我外孙女头上,我就能当众撕破脸皮!”
木君年脸色阴冷发寒,“我外孙女已经报警了,警察很快就会上你家去搜,到时候搜出点什么东西,就别怪我不留情面!”
刘婶一听,这还得了?!
立即连滚带爬的往家里赶去了。
留下几个大汉当众处刑。
“如果不是心虚,还跑这么快?”非宜扬声道,“我手上的勒痕和嘴上取下来的胶带就是他们绑架我的证据!”
村民们一听,也有点动摇。
“都是乡里乡亲的,谁不知道老木功夫得了,至于要演这一出去诬陷她刘婶?”
“对啊,老木平时也没少帮咱们干活,倒是她刘婶,心眼一向小得很!会这么好心给老木家送糍耙?”
“我看这几个大老爷们铁定也跟着刘婶为非作歹去了!”
村民们七嘴八舌的议论,几个大汉似乎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一天,面上半点羞愧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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