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我自然想这么做,反正钱的话,再多也没什么意义,够用就行。”

    “报复谁?”

    “报复那些黑了心的医以及商,报复那些明明可以让人痊愈,却不用好药,让人一直处在痛苦之中,不断为他们提供利益的杂碎。”

    “年轻人怨气很大。”

    该有的尊敬要有,但该有的脾气也要有,我并不在体制内,人家好歹也应该是德高望重,身居高位之人,不至于跟我一个屁民计较。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常态,但我知道我说的这些情况肯定是有的,百分之一百的确定,因为从利益角度来说,一次性就能治愈的药,怎么可能持续不断的提供利益呢?我相信那句好药不是好商品绝对不是某个人的杜撰,而是确实出自其中一人的口。”

    “那你希望我们怎么做?怨气很大的年轻人。”

    “普及,除了普及之外,我更想国家保护好它们,不让它们成为别有用心之人牟利的工具,最直接的手段,我希望能够给一些涉及的药材以国家手段,固定其价格,当然,在普及的道路上,我自己回去后,也会努力去做这方面的事情。”

    老人没有表态,只是问了一句:“你打算怎么做?”

    “写一本书吧,名字就叫道医下山,把内容写成一个通俗易懂的小说,让读者去读的同时,能够根据书本故事里,实际发生的情况,记录的症状,对一些常见疾病做出判断,哪怕是他们自己本身并没有学过医,也能自医。”

    “年轻人有想法,出发点也是很好的,但你觉得能行吗?”

    我沉吟了片刻,“我不知道,只是在想办法去做,可能受限于家庭的 缘故,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几乎没怎么吃过成品的药,甚至于我到了高中都没有输过液,最严重的时候,也就打过小针,那会我们村里并不发达,大家观念里,还有一种在现在看来‘不太科学’的论调,就是用多了西医,会对身体有所损伤。”

    “我们那会,感冒了,生病了,父母会就地取材,去附近的水塘边、耕地附近找药材,然后拿回来给我们治病,有需要熬的,有热敷的、也有直接泡服的,也有食疗的,更有直接使用的,那时候家家户户的长辈手里多多少少都有七八副药方子,从上一辈传承下来的。”

    老人似乎陷入了回忆,眼神之中有些迷茫之色,良久才说话。

    “是的,我们那个时候也是这样,你家在哪里啊?按理说,你这个年纪应该没经历过那些才对,那都得往前一二十年了呀,怎么还会这样?”

    “百叶大区。”

    老人哦了一声,“那倒是一个比较落后的大区了,而且百叶大区里,自古以来就是民族医术最多的地方,也算是区域特色了。”

    “是的。”

    “那些药管用吗?”

    我有些尴尬,“我不太记得了,反正是就那么过来的,那时候吃的也不是一种或两种,只要病情没减轻,就会更换方子,这些方子,有可能就是父母自己掌握的差不多一个方向的药方,翻来覆去的用,要么就是从别家打听来的药方,只要初步判断没什么害处,也就用了,三五天好了,所以到最后也不知道是谁的方子管,又或者是所有用过的方子都助了力。”

    老人似乎很开心,哈哈大笑两声。

    “就是这个样子了,那你现在要普及的,是不是也想着要解决这个问题?”

    “有这个打算,但未必真的有用,所以我普及的方子里,更多的会是那种更具普适性的东西,至于核心的,一些需要谨慎的内容,我已经完全录入了药方之中。”

    “嗯,年轻人有想法就去做吧。我从精神层面是完全支持你的,行了,你们聊吧,我先走了,咱们改天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