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钱的书本费啊,现在能一样吗?”
“哪家没个孩子?供孩子读书就绝对不能出现钱包断粮的时候,每周的生活费,每个学期的书本学杂费,治疗看病的费用,谁敢耽搁?外出务工就是唯一的,也是必须的选择,没有之一,因为不是所有人都有选择的机会。”
我两手一叠,靠在沙发上,弹了弹烟灰。
“反正就那样呗,我们都是被整个社会拖上战车的人,在没有足够资格的时候,谁也停不下来,既然如此,解决了产出的问题,那自然所有人都回来了,老家能养活自己,为什么不回来?在外面累死累活,蜗居混居,受尽白眼很好吗?”
边上没有声音传来,我看了过去,只见老张盯着天花板,没有说话。
“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
“我在想如果像你这样的人多了以后,城市会变成什么样子,尤其是房地产。”
“你觉得可能吗?且不说是不是每个地方都能走出一条路来,单就地产拉着教育上了战车的套路,你觉得但凡有点闲钱的人,会苛刻自己的孩子吗?该怎样还是怎样的,子女的问题上,在大禹国,永远都是一个关心则乱的问题。”
老张扭过头,诧异的看了我一眼,“你不是没孩子吗?”
“没吃过猪肉,还不许我见过猪跑啊?现在多少行业就指着孩子发财呢,婴幼品、幼儿教育、保险等等,但你换个方式和切入点去坑家长看看?那时候你会发现他们无比精明。”
我和老张聊了很久,得益于自己所融合的几个灵魂特质,我们聊得很尽兴,即便是有些东西不理解,但举一三反之下,一点也就透了。
离开神都的时候,老张送我到了机场。
“一切都不用你了,安心会你凉城等收钱吧,不过等我到凉城的时候,你得负责接待啊。”
我笑着应下。
几个小时候,走出机场,重新拥抱着凉城的空气,只觉得所有的疲惫一扫而空,近乡却不情怯,反而无比的期待。
成熟的女人懂得了克制和收敛,但就是这样,更容易让人心生怜惜。
上面的说法需要建立在未被老婆发现,或者说没有老婆和明确关系的女人基础上,不然,就会成该怜惜怜惜,该断还得断,挥剑斩情丝,快刀斩乱麻。
除非那个男人真的对他那份明确的感情没有任何留恋了。
从凉城机场出来后,打了个车直奔薛宝依家,我也没给她打电话,这个时间段,她应该已经下班回家了,现在这个季节,粮种的售卖几乎已经停滞了,两季粮种售完,会有一段很长的空档期,足够代理站调整好一切,面对下一年的新挑战。
我摁响了门铃,大概相隔了三十秒钟左右,屋内才传出女人的声音。
“谁啊?”
“薛女士吗?你有一个邮政的包裹。”
独居的女人总是那么谨慎,以至于我的惊喜并没有达到预期,她透过内部的门锁监控就看清了是我,然后隔着门喊了一句:“不要了,你帮我送回去吧。”
我一听就知道暴露了,不自觉的咧嘴一笑,拍了拍门,“开门,大师姐,是我。”
“你是谁啊?我没有师弟。”
“我特么的是你的大JQ哥哥。”
门噌的一下拉开了,我被她一把揪进了房间,紧接着就掐住了我的耳朵。
“你要死啊,什么话都敢说,左邻右舍听到了怎么办?还有,要是雪儿在的话又怎么办?如果我屋里有客人又怎么办?你做事怎么这么不顾及后果啊。”
要素提取,今天雪儿不在,今天没有客人,今天只有大师姐一个人在这。
那这,就怪不得咱们了,毕竟这些内容都是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