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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似的,压在身子底下都硌的慌。
久而久之,不到五十岁的他,对那方便的事情一点都提不起兴趣,好在老婆也没有这方面的需求,倒是从来没有因为这些事起事端。
可眼睛一闭,脑海里就浮现出儿媳妇那饱满挺拔的身材,他甚至觉得自己白活了五十年,到头来都没有真正体验过女人的滋味。.c
就跟烙油饼似的,他翻过来覆过去不停翻着个,气的躺在身边的冯翠英,伸出两个指头来使劲掐他。
他疼的哎吆叫喊一声,索性一把把老婆娘搂在怀里,准备有所动作。
「滚一边去,满嘴的酒味,都多大年纪了,还有这么多的花花肠子,不嫌弃臊的慌……」
婆娘狠狠照着他不安分的手拍了一巴掌,说的话跟一盆冰水似的,让他心头好不容易蹿起来的火,一下子被泼灭了。
他转过身去,一会的功夫鼾声如雷。
他的火苗是灭了,冯翠英心里的火苗倒是起来了。
躺在一个炕头上的老两口,大半年都没有那事了,今儿个男人喝了点猫尿,怎么就想着那个了呢?
对,肯定又是儿媳妇的事!
村里婆娘说前些日子男人在村头崴脚了,是邱红梅背着男人到了田兰芳家里,这个邱红梅实在是不懂规矩,男人是随便能够沾身的?
也是,邱家两口子老实的跟缺心眼似的,能教导出来什么好闺女?
算起来那个时候,邱红梅已经跟儿子开顺谈对象了,明知道王大福是她未来的公公,她就不能避避嫌?
回村子喊人帮忙,再不济找个手推车推着,怎么着不必她背着强?
怪不得王开顺提出要娶邱红梅,王大福一点反对意见都没有,看她一脸的不情愿,还耐心给她讲娶红梅的种种好处。
他是存了私心的,绝对是!
躺在炕头上瞪着两个大眼睛的冯翠英,越想越精神,越想越生气,心里的那团火都要窜到头顶上来。
她气的手都打哆嗦。
骑驴看账本,走着瞧!
日升日落,又是一天。
耳边听到大公鸡的打鸣声,和衣躺了一晚上的邱红梅急忙起床。
昨天晚上收拾了半宿,忙活到凌晨,这才把弄脏的床单、衣服清洗个干净。
王家院子里有压井,可她不敢在院子里压水,生恐闹出来的动静打扰家里人睡觉。
她端着脏衣服到前河好一顿清洗,洗完衣服回来的时候,在路上捡到了一个塑料袋。
袋子里写着一封信,一双绣着戏水鸳鸯的鞋垫。
看后她惊出一身冷汗。
这事可能闹出人命来,她把这封信藏起来,想着得空交给唐月。
唐月主意多,她肯定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