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奴仆,也不想就此死得了无声息。

    “嗯?”余列的眉毛微挑。

    戮仙剑使愿意为奴一事,确实是吸引了他的注意。

    而余列有所意动,戮仙剑使在的心间大喜的叫道:“有戏!”

    它身形晃动,口中一堆好话说出,赌咒发誓的言语更是说出了不少,道心誓言也赫然是就在其中。

    不过余列对于戮仙剑使的道心之誓,压根就不放在心上,甚至是嗤之以鼻。

    他冷笑着:“寻常的道人之所以在乎道心之誓,怕的是哪一天突破境界时,心魔作祟,抑或是削弱自己成道的可能性。但是你这家伙,早就已经不是道人,而是寄生在仙剑当中,是一剑中之鬼也,你还有个甚的修行前途?”

    戮仙剑使一时间也是哑口无言,若是它还有肉身的话,此刻的脸色定然是又臊又红。

    因为余列所说的,的确是这个理儿。

    别无他法,戮仙剑使只得再次压下心间的忿恨,低声下气的说:

    “还请殿下明示,如何才能放过罪臣一马。臣今后必定洗心革面,在不敢对殿下及殿下的道友们有半点的不恭。”

    此獠顿了顿,也是暗搓搓的说:“况且,若是殿下真的将臣打杀了。斩仙仙长那里,殿下恐怕也是不好交代啊。”

    这点是戮仙剑使最后能够拿出来和余列交涉,或能活命的底牌了。

    但是余列闻言,看向此獠的讥笑之色却是更加的浓郁,只是淡淡的说了句:“仙长便是生气,又会如何?”

    “这、这……”戮仙剑使的心情哇凉哇凉的。

    它稍微思索了一下,虽然很不愿意相信,但如果它和斩仙剑换了个位置,当听闻自己手下的一品金丹不尊吩咐,强行打杀了一个剑使时,虽然会众怒,但是绝对不会想着严加惩处。

    更别说死掉的对象,还确实是存在着私通外敌,别有心思的过错。

    正当戮仙剑使极为绝望时,余列脸上的嘲讽讥笑之色,忽然间就消失了。

    他的意识朝着对方拱了拱手,打着哈哈道:“剑使勿慌,刚才的话只是玩笑罢了。

    剑使您可多想了,余列怎么会有手段、有胆子,来打杀了您呢,便是再修行上一甲子,恐怕也会没有那么简单。”

    “没有那么简单,也就是说真有手段杀了本座?”戮仙剑心间腹诽,但是余列口中的“玩笑”二字,立刻就让它心间大喜,顿觉有了生机出现。

    此獠当即就道:“臣拜见列殿下,还请殿下留臣一条老命!”

    原本还喊打喊杀的余列,此刻也是面色变得和煦,道:“剑使多礼了。”

    他一挥手,也让将戮仙剑使收入进去的青铜酒杯变大,变得犹如池塘一般。

    余列踱步走在酒液池塘的表面,棘手道:“不过如何才能让剑使出去后,确保不会高发本道,或是反过来对付本道呢?”

    戮仙剑使闻言,面色又是大急。

    忽然,余列法诀一掐动,百鬼夜行炉便在他的身前浮现,散发出精纯的法宝气息。

    其炉身歪七扭八,上面的鬼脸一个接一个,一下子就吸引了之戮仙剑使的注意。

    此獠色变间,当即在心间破口大骂:“该死的!此獠还是不肯放过我,非得将我炼化进此炉子中,成为他祭炼法宝的养料吗?”

    余列持着鬼炉,面色诚恳的道:“戮仙剑使,非是余某不信你,而实在是无有钳制,余某怎么敢放心的将你放在身旁,用之护道?

    来,且再入本道的鬼炉中,放松心神,接纳符文,成为余某的护法神将!”

    嗡嗡声响起,鬼炉轻颤着,从余列的手中飘出,宛如莲花一般落在了酒液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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