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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阙这般一说,雲凤宗和六玄阁一众修士心中作何想法,暂且不论。只那两名原本还很悠闲的看着这方热闹,口中聊着些似是而非八卦,甚至还互相打赌雲凤宗那边会何时攻破对方防御的缘何寺修士,这心情忽然就不美妙了。
不但不美妙了,还很有些坐卧难安。
这并不仅仅因为朱阙口中的所说的名门正派,而是因为朱月用更大的声音接上了朱阙的话。
“哼,我出去之后一定要告诉为吾师叔和为有师叔,他们缘何寺的弟子就是不怎么样?哥哥,幸亏我们及时离开了缘何寺,否则我们也会变得跟他们一般,胆小怕事、袖手旁观、趁人之危、卑鄙无耻……”
朱月是想到哪个词的意思不好就说哪个词,也不管能不能达意,反正符合她自己的想法就行。
她可不相信缘何寺的那两人不认识她和哥哥,他们兄妹二人在缘何寺可是出了名的,有些外门弟子不知道他们,或者只听过他们的名而没见过他们的面,倒是有这个可能。
但是这二人不仅是内门弟子,还是内门中的精英弟子,结丹长老的亲传弟子,朱月可是认出了他们,在缘何寺,他们双方可不止见过一次面。
难道他们记性这般差,这么快就忘了?
朱月在心中重重的哼了一声。
“朝海师兄,我们要不要出手帮忙?”
缘何寺的两名光头佛修素日虽然脸皮并不薄,但是却没有厚到这种被人提拎出来了还能装的若无其事的程度。
两人一人炼气八层,一人炼气九层。
炼气八层的朝挣一直自诩虽然修为上差炼气九层的朝海一些,但是真正斗起法来,朝海未必是自己的对手,二人的师父又是同一个元婴修士座下的结丹修士,且一向不太对付。
所以朝挣一直直接称呼朝海姓名,而从没有唤他一声“师兄”,现在他却主动喊朝海师兄,朝海心中暗骂,这种时候,让自己顶在前面,果然和他师父一般奸诈。
朝海也没有与朝挣争辩,既然他问自己,那自己就决定了。
“自然是要出手的,除非我们能保证这大殿中除了我们二人之外的所有修士,都不能活着出去,否则在朱狗剩和朱狗蛋点出我们的身份之后,我们就只能出手帮他们了。”
朝海看的很清楚,为吾师叔虽然口中嫌弃朱狗剩和朱狗蛋这两个小家伙,甚至还给他们起这么两个土的掉渣的名字,但是朝海曾听他师父说起过,那是因为这两个小家伙刚来的时候,身体很不好,一副随时要小命不保的模样。
为吾师叔也不知从哪里听说的,小孩的名字取得越土越好养,朱狗剩和朱狗蛋这两个名字,还是为吾师叔集众修之力,从中挑选了两个他认为最土的名字。
后来他在宗门内未曾看到过这两个小家伙,以为他们又去祸祸朗月山脉的其他小门派小家族了,并未曾将这事放在心上,自然也就没有特意打听过。
现在看来,是为吾师叔将他们送走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朝海,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帮他们?”
朝挣觉得朝海脑子是不是坏了,他们是跟着六玄阁的修士一起进闻敢道尊的洞府的,现在却反要帮着别人对付自己人,这……到哪儿也没这个理不是。
而且,朝挣看了一眼那方的斗法场,很明显,六玄阁和雲凤宗修士已经占了上风,朱狗剩朱狗蛋那方随时可能被攻破,防御被攻破的下一刻,就是被灭杀。
他们两个现在要过去,就是送死。
“朝挣师弟弄错了身份吧,我们并不是六玄阁修士,而朱狗剩朱狗蛋却是宗门承认的弟子,即便他们现在已经去了其它宗门,他们起码也是为成师叔的血脉,且不说为成师叔对宗门的贡献,只说为成师叔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