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那娘们就不是人,难怪能从白家人手里,逃出丹舟市。”

    不得不说,孟时春的本事,但凡运用到正途上,必定能成为国家栋梁。

    这么难对付的人,老桑家人都升起了危机感。

    王新凤问:“她会回帝都吗?”

    李甘道:“暂时不会,白家人把所有到帝都的路都封死了,她身上有伤,不敢随便来冒险。不过,要是白家不能在其他地方把她弄死,她就一定会回来,那时候,我们都得小心。”

    “云关县的事,她之前可能没多想,现在必定已经想通其中关窍,记恨上我们。”

    桑大壮沉声道:“她的势力都在帝都,找人盯紧了,她肯定会联系人,一旦有人动作,就跟上去。”

    “我会的。”李甘点头。

    随即又道:“土狗到了,在后巷。”

    后巷,新来了一个老乞丐,一壶酒,一兜花生米,一身破烂衫,没骨头似得歪在老桑家的后门墙角边。

    偶尔有人路过,有好心的会给上一口吃的,一两分钱票。

    有嫌弃厌恶的,会淬上一口,远远避开。

    老乞丐乐呵呵的喝着酒,磕着花生米,对什么都不在意。

    丹舟市,怕是所有人都不会想到,孟时春,她会来这里。

    丹舟市,是白家的老巢,遍布白家眼线。

    破败的民房里,孟时春咬着牙让旁边的男人给她处理伤口。

    伤口拖得太久,又伤得太深,早就化脓发炎感染,孟时春一直在发烧。

    她也是命大,几天了,也没把她烧死。

    于焕子面无表情的给她处理伤口,动作算不得温柔,连麻药都没用。

    孟时春虽然怒,却隐忍没发,一直咬牙硬忍,也算是条汉子。

    足足四个小时,孟时春昏了又痛醒,醒了又痛昏,来来回回,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终于结束。

    于焕子给了她一些消炎退烧的药,淡声道:“能不能扛过去,看你命硬不硬了。”

    孟时春勾唇,脸色惨白,如同恶鬼,声音虚弱,也不失傲气:“我一向命大。”

    于焕子不置可否:“我们之间应该可以了结了吧?”

    孟时春冷笑着看向于焕子,没有言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