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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新凤白了李旺民一眼,废物东西,每次都干完架了才到,谁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李旺民无辜的挤了挤眉毛,他没有,他不是,别乱说。
王新凤没搭理李旺民,跑去看榆枝。
瞧榆枝脸色白得吓人,一下就慌了:“枝枝啊,你真没事吗,别骗妈啊。哎哟,桑大壮那个废物点心死哪去了,要人的时候总是找不着,干脆死外面得了。要死了,李建设你个榆木脑袋,快去给我套牛车,咱们上县里。”
“枝枝啊,你再坚持坚持,别怕啊,妈在,不会有事的。”王新凤是真急,眼泪都急出来了,瞧着榆枝虚弱的样,心口突突的跳,慌得厉害。
李建设一点不在意王新凤的不客气,他都被骂习惯了,每次都当夸奖听。
他也瞧着榆枝不太对劲,二话不说跑去找李老头套牛车。
榆枝痛得呼吸都不敢重了,怕王新凤担心,硬撑着摇头:“我没事,妈,别打了,仔细伤着你,先听听什么事,刚好大队长在这,还有咱们村这么多人,他们不敢再欺负咱们了。”
“是是是,不能打架,有话好好说,”李旺民赶紧附和,他这个大队长也憋屈,王寡妇这个虎娘们,好些男人都干不过她,偏她又喜欢动手,还完全不给他这个大队长面子,他一开口就喷他一脸口水。
真是,打不过,骂不赢,憋屈。
“是个屁,”王新凤舍不得凶榆枝,气全往李旺民头上撒:“长了两条腿当摆设的玩意,乌龟都比你爬得快,等你来说事,黄花菜都凉了。这一家子,一来就砸老娘的门,沙包大的拳头差点砸老娘脸上,老娘不打他打谁。”
“还有这个小娼妇,瞧把我家枝枝给打的,等着,这事没完,下贱胚子瞎了狗眼,敢动我家枝枝,老娘迟早剁了你。”
孙氏捂着脸嗷嗷哭,脸上火辣辣的疼,委屈又愤怒:“我就扯了她一下,谁知道她跟个资本家的小姐似的柔弱,自己站不稳摔倒了关我什么事?你把我打成这样,我才没完,你们一家子的土匪强盗,我要去告你。”
王新凤虎目一瞪,大步跨过去,眼疾手快,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前,又扇了孙氏两巴掌:“烂下水的玩意还敢胡乱攀扯,我家枝枝身体不好,整个古柏大队谁不知道,她刚从县医院回来,医生也能作证,是你个烂货长了张臭嘴能攀咬的?”
“你去告,老娘也要去告你们一窝子强盗土匪,上门抢劫,行凶伤人,你还污蔑人,造谣,每一个都能抓你进去住十年八年的,看你还怎么狂。”
孙氏再次被打,脑子嗡嗡响,整个人都懵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榆枝难受的闭了闭眼,轻声喊:“妈,我难受,你扶着我点,咱们先把事情弄清楚。”
“诶,好好好,妈扶着枝枝啊,别怕。”王新凤一改凶相,脸上柔得能滴水,小心翼翼把榆枝护在怀里,急得血压都飙了。
古柏大队的人看得直呼神奇,想不明白榆枝到底有什么好,能让古柏村的恶霸母子对她唯命是从。
李旺民瞧着王新凤终于安分,没工夫闹腾,赶紧问事情原由。
“你们是古梧大队的?干什么上老桑家砸门了,赶紧说说,趁桑大壮不在家。”
众人……这话听起来像威胁,还是狐假虎威那种,大队长,你的脸不要了吗?
李旺民……要个锤子。
吴上德僵了僵,这个威胁他受,他也是因为桑大壮不在才来的。
结果,低估了桑大壮他妈的战斗力。
“李队长,这事真有误会,我叫吴上德,我儿子吴小狗,前些天和桑家的桑叶打架,小孩子打架很正常,我们也没放在心上。”
“可那天之后,我儿子总是喊心口疼,还发起了烧,送去公社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