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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废弃仓库,众人众人心里有事,睡不踏实,浅浅的睡了一会,就陆陆续续起来了。

    看到还在沉睡的潘浩没有理会,也没多想。倒不是包容潘浩,只是单纯的懒得理会而已。

    只是一觉醒过来,榆成涛还没有现身,他们就有些着急和不耐烦了。

    几人很明白他们做的事,有多危险和困难,现在外面,所有人都在抓他们,多耽误一秒,都有可能是要命的事。

    所以很紧张急切。

    他们是亡命徒不假,可不代表他们不惜命。

    时间拖得越久,对他们越不利,还想干完这一票去过好日子,可不想把命留在这里。

    为此,人人都变得焦躁起来。

    榆成波也很不耐烦,急躁,浑身跟猫爪了似的难受,甚至隐隐生出一股恐慌。

    说不上来是为什么,就是莫名的心烦气躁,心里不安稳。

    看所有人都傻愣在原地,毫无作为,就觉得心口堵了一口气,憋得难受。

    “再让人出去打探打探。”焦躁下,语气不怎么好,脸色也很臭。

    其他人听了具是装聋作哑,暗自翻白眼。

    “还真把自己当大爷了,谁惯你,想知道消息自己去打听啊。”有人小声嘀咕。

    这人声音也不小,刚好够榆成波听见。

    榆成波火气上涌,刚要发作,就被孟时春阻拦了:“行了,别敌人没上门,我们自己就先内讧了,都消停点。”

    孟时春还是挺有威慑力的,双方都冷着脸,没再吭声。

    可等了不到两分钟,榆成波又暴躁了,在不大的厂房里来回踱步,厚厚的积灰被他扬得到处都是,厂房里的所有人都被呛得不轻,啃啃咳嗽。

    榆成波置若罔闻,走得更来劲了,咚咚的脚步声听起来像故意。

    他刚从一个蹲着的男人跟前大步走过,扬起的灰尘,扑了男人满脸。

    男人还直接吸了一大口,呛得眼泪鼻涕流。

    男人顿时大怒,狠狠的吐了一口,撸起袖子就起身:“榆成波,你别太过分,想打架直接说,老子还能怕你一个软骨头?”

    榆成波也怒了:“你他娘的说谁软骨头,你有本事再给老子说一句?”

    “说就说,老子怕你。”

    “你说,你有种马上说。”

    ……

    两人你来我往,面红耳赤,剑拔弩张,要不是旁人拉住,两人早就干上了。

    榆枝被外面的吵闹惊醒,看了眼四周,还好,自己睡着的时候,没人进来过。

    揉了揉脸,打起精神。

    外面的人已经不耐烦了,肯定会开始对她下手,也不知道那些药有没有用。

    趁人还没进来,她又在屋子里,门把上,所有对方可能接触的地方,都抹一遍。

    门外,孟时春沉声历喝:“都给我闭嘴,谁他娘的想死说一声,老娘亲自送他。”

    吵闹的人群瞬间静默,他们畏惧孟时春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畏惧她身后的人,所以很给孟时春脸面。

    孟时春阴冷的看了眼榆成波和吵闹的男人,转头对旁边人道:“去个人,再打探打探。”

    腿脚利索的扭身跑出去了,他可不想成炮灰。

    榆成波和男人对哼一声,各自待个角落,互不相干。

    孟时春懒得搭理他们,转身推开榆枝在的小黑屋。

    见榆枝靠在墙角,安安静静的待着,不吵不闹,没有恐惧和急切。

    不知道是嫌恶还是嘲讽,冷哼了一声。

    一个尖嘴猴腮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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