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眼看,还青春,笑死个人,没脸没皮的贱货。”

    榆成波拧了拧眉,不屑于跟一个老婆子计较,也没理会榆梦,只看着段国奎。

    段国奎嘴角上扬,故作沉吟:“一年两千,十二年,二万四,榆先生觉得如何?”

    “我呸,你穷疯了,两万四,你做梦。”榆梦怒吼。

    榆成波拧眉,实在看不上榆梦这般上不得台面的疯癫样,跟乡下泼妇似得,凉悠悠的看了她一眼:“闭嘴,一边呆着去。”

    榆梦很怵榆成波,看他冷脸,不敢再反驳,怒瞪着段国奎没再开口。

    榆成波神色淡漠,点头:“可以,明天,我准备好钱,一拿到离婚证,钱就给你。”

    段国奎欢喜笑道:“榆先生真是个爽快人,行,咱们明天见。”

    榆成波带着不甘不愿的榆梦离开。

    段国奎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变得极度阴沉。

    朱明花冷道:“真是便宜那个小贱人和老不死的了,儿子,两万四是不是少了点,榆家一点没迟疑就给了,肯定还能拿出更多。”

    两万四啊,光是听数字,朱明花就激动得睡不着。

    当然,钱越多越好,谁会嫌钱多啊。

    段国奎哼了声:“榆成波那个老东西可不是善茬,两万四在他能接受的范围,再多,我们怕是没命花。”

    朱明花就是一个农村老太太,心狠,但没有杀人的胆量。

    听闻榆成波敢要人命,贪婪的心思就淡了些。

    “儿子,你不是说不离吗,怎么又答应了?榆梦那个贱人是不是真在外面有人了?咱们拿到她把柄,是不是能要更多?”

    段国奎面色愈发阴郁,想到榆梦愣神的样子,他很笃定,那个贱人给他带了绿帽子,好得很:“婚是离了,但想摆脱我,做梦。放心吧,我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

    朱明花被段国奎的样子惊了一下,没敢再问什么,拉着段金福回了房间,给段金福洗脑,说即将到手的两万多全是他的,到时候一定要牢牢看住了,不能让段国奎花在其他女人身上。

    还有榆梦那个贱人,以后一定要给她些颜色瞧瞧。

    段金福把所有的话都记在了心里,小小年纪,已经完全扭曲了心性,这可都是朱明花的功劳。

    回去的榆梦想到终于能离婚了,浑身轻松。

    “爸,段国奎不会反悔吧?”

    “他不敢。”这点,榆成波很有信心:“明天办了手续,你就好好谋划和孟家的事,咱家能不能越来越好,就看孟家了。”

    榆成波不是个疼爱闺女的人,所有的人,在他眼里,都只有,有没有利可图的区别。

    他之所以帮榆梦离婚,也是榆梦说可以搭上孟家嫡系的线,不过担心段家吸血,在那之前,得和段家断干净。

    榆成波的直属上司,是孟家一个旁支,屁本事没有,就仗着孟家人的身份,整天吆五喝六的不把他当人。

    榆梦说能搭上嫡系,瞬间助长了他的野心和仇恨值,势必要达成目的,把那个把他当狗一样的孟家人,狠狠踩在脚下,才能解气。

    榆梦连连点头:“爸放心,我已经有计划了,过几天那人就会回帝都,到时候我就直接去找她。”

    榆梦回想上辈子,再过一段时间,孟时春就会离婚回来,被前夫报复受伤,自己正好遇上,出手相助,才有后来的事。

    这辈子自然不能错过,要是可以,她希望关系再进一步。

    想到以后的好日子,榆梦就激动得不行。

    只是榆枝一直没回来,那边也没消息传回来,总让她觉得心里有一根刺,还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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