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定了,走,回了,你说这事给闹得。”
老太太强势决定,带着就走了,夏小月无奈应下。
回到家,王新凤也不知道从哪找来的柚子叶,煮了一锅水,给榆枝洗晦气。
洗完又给榆枝端上补汤:“枝枝,多喝点,遭大罪了,遭瘟的贱人啊,可怜我的枝枝,不怕啊,妈在呢,没事了,以后也不会有事的。”
王新凤摸着榆枝惨白的小脸,心疼极了。
桑大壮父子三人也没心思闹腾,全都沉默着没说话。
榆枝已经缓过来了,没有再害怕。
笑道:“妈别担心,我没事了,就是在里面冻了一会,冷得慌,其他都没啥,睡一觉就好。今天让你们担心了,以后不会了。”
“傻孩子,只要你没事,其他都不重要,快喝,妈炖了一下午,放了药材,补身体的,多喝点。”
“好。”
等榆枝吃得差不多了,王新凤才问:“枝枝,那天巷子口那姓孟的贱人和你同班?她叫啥丽,不姓孟啊?事情是她搞的鬼?”
榆枝点头道:“嗯,她今天第一次到班级,点名的时候我才知道她在班上的名字不姓孟。原想着她或许有两个名字,没想到只是随便一诈,就诈出了猫腻,看她反应,可以断定,其中肯定有问题。”
瞧姓孟的样子,今天这事跟她脱不开干系,王翠翠不就是她的小狗腿吗?
桑大壮的大手包裹着榆枝的小手,轻轻揉捏:“我去查,”没事也得给她查出点事情来。
王新凤狠狠的剐了他一眼:“不是你去查,难道是老娘去查?没用的废物点心,竟是些马后炮,你们俩小瘪犊子也一样。”
“一个个的有什么用,白瞎了一顿几大碗的饭,临到头了谁也指望不上,可怜我的枝枝啊。”
说着王新凤又想抹泪了。
桑家父子三人大气不敢喘,这事他们心里有愧,没脸狡辩。
榆枝脑袋靠在王新凤肩上笑道:“妈,这事谁都预料不到的,不怪大壮和孩子,更不怪妈,我知道妈心疼我,不过我真的没事,咱不气了啊,气坏了我该心疼了。”
王新凤怎么可能不生气,又不想才受过惊吓的儿媳妇安慰她,只得强行扬起笑脸:“妈不气,只要你没事,妈就不生气。”
榆枝笑笑,问:“妈,你们今天来得这么及时,还能轻松进学校,是不是有人帮忙?”
王新凤愣了愣才道:“今天下午那会我瞧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到校门口等你。”
“没等多久,对面黄角树下就有人喊找。是个年轻小伙子,说你在学校出事了,然后说带我去学校里面。”
“刚好他们父子三人也回来了,就一起去的。后来,我们都忙着其他事,倒是没注意那小伙子的动向。”
桑葚道:“他进了会场后,去了一个老者身边,那老者,应该就是楚婆婆的丈夫,关教授。”
桑葚只是远远的看都过楚贞英和关永义在一起说话,并不确定,只是推测。
但八九不离十。
榆枝了然,这次的事,还真得谢谢关教授。
没有经历过那种孤立无援感觉的人,无法理解那种时候的无助和心慌。
王新凤拍着大腿道:“我明天上老姐姐家唠唠,今天这事她家男人可是帮了大忙了。”
榆枝也道:“家里还有些栗子,我明天做些栗子糕,妈一起带过去。”
“行,没问题。”
“明天小葚和叶子要去朋友家做客,妈妈早些起来做,你们也带一些,不能空手上门,东西不贵重,多少是个心意,叶子弄回家的腌鱼,还有血肠也带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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