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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火浑身一颤,以往黎九川总是给人如沐春风之感,就像一个从来没有脾气的人,可是此刻,却有种地狱阎罗,随时会取他狗命的感觉。

    连谢景山都被吓到,从未见过真的生气的黎九川,怀里小子吓得扁嘴,谢景山赶忙退到远处,小心哄着。

    苍火眼珠子一转,只好把留影玉交出来,好好摆在黎九川面前。

    黎九川抬手从上面扫过,留影玉登时碎成渣子,苍火眼角直抽抽,那可是他好不容易才录到的哇。

    黎九川想的是,平时那些掐猫逗狗,钻洞挖坑的小事,苍火就算传出去,别人也只会觉得那是江月白无伤大雅的小毛病而已,反而让望舒道君这个存在更接地气,更亲和。

    所以苍火做那些事,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是眼下这件事,关乎江月白的名誉,就算修真界的人不在乎这种事,他也不能允许别人对他的徒弟无端猜忌,言语攻击。

    一句也不行!

    室内气氛压抑,黎九川身为宗主的气场达到顶峰,真正的不怒自威,让人不敢造次。

    咕咚!

    苍火伸长脖子艰难地吞了口唾沫,有种想要蹲到墙角捏耳朵忏悔的冲动。

    “那个宗主,你看那丫头连孩子都生出来了,你这时候冲我发火也没用啊。”

    苍火委屈巴巴地解释,谢景山一脸懵逼的吃瓜。

    生孩子?谁?哪个丫头?

    等等!

    谢景山脑中闪过一道惊雷,总算是反应过来,他不敢置信的看看苍火又看看黎九川,再转头看向里间。

    下巴颤抖着半天说不出话,用力吞了口唾沫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那孩子是……是……是江月白的?这不可能!”

    黎九川面色沉郁,端起茶盏,里面没水,又愤愤放下,心想等江月白回来,定要好好打一顿不可。

    平日她好奇这个好奇那个,肆意胡闹尝试都无所谓,偏这种事不可任性妄为!

    也怪他,因为男女之防,在这种事上没有好好叮嘱教导过,他也自罚!

    黎九川不说话,谢景山的心往下沉,又看苍火,苍火挤眉弄眼点头。

    “这不是明摆着吗?那孩子叫星儿,天生五灵体,长得像谁你又不是没看见。”

    谢景山大脑一片空白,茫然眨眼,已经丧失思考能力。

    这时,厅堂内凭空出现一个人,正是江月白。

    阿南那边是幽梦偷了金兰铃乱摇,一场乌龙,她打了幽梦一顿就赶紧回来了。

    发现厅堂内气氛凝滞,江月白一脸不解,“这都怎么了?师父,星儿呢?”

    苍火下意识的摸留影玉,黎九川一眼瞪过去,苍火手一抖,改成挠肚子。

    谢景山把沈怀希家小子往苍火怀里一塞,冲到江月白面前,尽量平和的问。

    “星儿她爹呢?”

    江月白眨巴了下眼睛,“死了,刚死的。”

    谢景山抖了下,去父留女吗?这她也干得出来?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谢景山本来不想问,怕自己接受不了,可他又不甘心。

    江月白挠头,“我哪里知道,我就随便扫了一眼。”

    随……随便?

    谢景山眼前发黑破大防,黎九川的脸也更黑了,苍火抿着嘴,一副很难评的样子。

    沈怀希从里面走出来,却没有抱着星儿,看见江月白,感觉到室内氛围不对,沈怀希僵硬道,“孩子吃饱睡了,小雀在哄,放心。”

    江月白点点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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