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彭三羊忍不住好奇,偷偷跟上几步,想看看江月白怎么死。

    “谁?站在那里别动,再靠近休怪我等不客气!”

    靠外的三个男修发现江月白靠近,拿着铁镐厉声呵斥。

    江月白脚步不停,三个男修对看一眼。

    未等三人出手,江月白眼中寒芒一闪,骤然拔刀。

    铮!

    刀鸣回荡,银芒破空。

    江月白闪到三人后方,不紧不慢的扯下腰间酒葫芦饮上一口,锐利目光看向更深处的范麻子和叶莲衣。

    噗通!

    三人九段,轰然坠地,血流成河,彭三羊惊声尖叫,屁滚尿流的逃离。

    范麻子和叶莲衣看清江月白身后碎尸,大惊失色,不敢置信。

    三个练气七层,就这么被人一刀噼了?

    叶莲衣童仁剧烈震动,收回目光落在江月白身上,“是你!”

    江月白扫了眼手上豁口的横刀,抬眼。

    “难得莲衣姐姐还记得我,今日来,是取回姐姐从我这里拿去的东西。”

    范麻子怒火喷发,“你他娘的找死!”

    叶莲衣戒备后撤,范麻子一拍腰间,祭出铜钟法宝,嗡鸣激射,其势千钧。

    钟声在矿道内格外响亮,乱人神识灵气,一直是范麻子起手的大杀器。

    江月白眼神澹漠,浑然不觉钟声吵闹,日日听雷,这钟声于她来说甚是悦耳。

    葫芦一挂,江月白迅勐出击,双手持刀,斩落铜钟。

    嗡!

    钟落,刀断。

    江月白懊恼,身上最后一把刀了。

    “一把破刀也敢来丢人现眼。”

    范麻子大笑,抽出腰后两把杀猪刀袭杀而来,叶莲衣双手起诀,江月白脚下地面瞬息化作流沙。

    一把荆棘种子抛出,江月白并指甩出土遁符。

    藤蔓狂舞,寒气大盛,范麻子被缠满身,双刀斩空,江月白已不在原地。

    叶莲衣踏壁借力,凌空翻转躲避荆棘,神识扫视周围。

    后方突现黑影,枪影吞吐,叠浪千重。

    叶莲衣大惊失色,腰间十把飞刀激射而出,与枪浪撞出火树银花。

    范麻子挣脱荆棘,烈焰扫清满身寒霜,与叶莲衣二人对一枪,符箓法宝漫天抛洒,轰鸣阵阵。

    江月白怡然不惧,人如鬼魅,枪若奔雷。

    狂风骤雨打得两人节节败退,每每出手都会被江月白洞察先机,完全压制。

    碎石飞溅,矿道欲塌,江月白遁符出手,闪至二人身后回马一枪。

    叶莲衣一把扯过范麻子。

    噗嗤!

    一枪穿心,范麻子目眦欲裂,当场断气。

    叶莲衣骇然睁眼,血涌上喉,长枪穿透范麻子身体,深深刺进她胸口。

    江月白拔出长枪,火荆棘飞蹿而起,叶莲衣被结结实实捆住,硬刺扎进皮肤,火毒攻心,倒地痛呼。

    仰头饮下一口岁寒清,江月白一抹嘴角,神清气爽。

    江月白拄着长枪傲立原地,“我储物袋里有下品灵石一千,辟谷丹十瓶,九品法器十件,九品符箓五百,还我。”

    闻言,叶莲衣气急败坏,挣扎大喊。

    “哪有那么多,不过一百灵石五瓶辟谷丹和一件九品法器而已!”

    江月白抬手握拳,火荆棘骤然收紧,叶莲衣痛呼求饶。

    “你想要什么都拿去,全都拿去,当年要不是我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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