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吗?”
江月白嘴角沾着饭粒,受宠若惊的睁大眼睛,爷爷这是在指点她?
所以,他不会赶她走了?
陶丰年面不改色,慢条斯理的吃着咸菜白饭。
“老陶,我家阿姐喊我陪林长老吃酒,我那二十亩地里浇水除草的事交给你了,弄仔细点听到没!”
颐指气使的声音忽然传来,江月白转头就见院门口站着个獐头鼠目的男人,腰间挂着跟她一样的杂役令牌。
爷爷才说他是花溪谷地位最高的人,这人怎么敢要求爷爷替他干活?
江月白看向陶丰年,却见他眼神暗淡。
“知道了。”
男人得意洋洋,江月白不解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