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有危险的都在路途上,咸阳城内一直以来守卫森严,就是有人有不轨之心,也根本无法在咸阳守军的护卫下,刺杀嬴政。

    最主要的是。

    嬴政不是第一次出行,然而不管是那一次,一模一样的六马马驹,都不下三十多辆。

    想要在这咸阳城内刺杀嬴政,根本不可能。

    片刻后。

    街道上,在项楫、张黡四人的注视下,伴随着一排排手持秦国黑旗的秦卒过去,后面一辆辆装满财物的马车相继随后。

    之后第一辆六驹马车出现,在秦卒护卫之下,带着一大堆宦官、侍女,以及侍郎在宽广的街道上走过。

    第二辆!第三辆!.......

    “鼠辈尔!”

    项楫看着一辆辆六驹马车,看着数不胜数的秦国士卒,眼神之中满是轻视、冷笑。

    如此君王,当为鼠辈。

    这天下,日后一定是属于他们强楚的!

    在百姓人群之中。

    同样跪在地上的项缠、张黡、张说三人,突然听到身旁项楫那若隐若现的声音。

    当听清项楫的话,三人全都被项楫吓出一身冷汗。

    这项楫是疯了吗?

    项伯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自己的长兄,随后头不断坐看又看,手已经悄然摸到怀中的匕首。

    若是四周一但有人告发项楫方才的话,那他无论如何,都要立刻杀死那人。

    随后与项楫逃跑。

    只要嬴政不在咸阳,就是他们被抓住,也能通过昌平君的关系,给放出来。

    好在几息后。

    庆幸的是,四周一些隐约听到什么的人,看到项缠那凌厉的眼神,都选择闭嘴。

    触犯秦律秦法,若是包庇便会连坐,但若是没有人举报,自然没有罪犯之说,没有谁愿意做第一个。

    反正若有人举报,到时候自己就说没听到而已。

    街道上。

    正当项伯几人被项楫吓出满是冷汗的时候。

    几名身穿秦国官服,跟在六驹马车后的侍郎里,姜敬与竺哲二人,一边说笑,一边走路。

    看着咸阳城街道两旁的百姓,不管是士人,还是商贾,全都跪在地上的模样。

    此刻二人心里虚荣心别提有多满足,甚至恨不得仰天长啸,把自己这个走着的侍郎名字,让所有人都知道。

    “可惜那芮为患病,不能一同前去!”

    竺哲一边与姜敬并肩行走,一边看着周围,特别是那些年轻貌美的女子。

    每当看到有那个女子或者妇人偷偷望过来时,竺哲都会昂首挺胸,故意直视前方。

    “话说那芮为哪天时不时吃错东西了,喝酒之前都还是好好的,喝到一半就开始身体不适!”

    姜敬听到竺哲的话,点头说道。

    回想那日。

    姜敬都忍不住疑惑,不管是在王宫清扫马车的时候,还是一同前去酒楼,芮为都好好的。

    后面喝酒喝到一半,芮为突然就脸色苍白起来,甚至毫无血色,额头不断冒汗。

    后面芮为提前离开酒楼。

    回到家后,第二日便卧床不起,甚至此行前往邯郸,都不能随同前去。

    可惜!

    是在可惜!

    说话间。

    许久后,伴随着跟在马车后面,一路行走,不管是竺哲还是姜敬,都看到城墙已经近在迟尺。

    随后马车在所有百姓的跪拜下,从城门使出,姜敬与竺哲也跟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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