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看着上面的草药,最终选择相信田非烟,转身回到药房。

    而此刻徐师不知道的是,她手中的这张药单以及白衍的病症传出去,或者是被夏无且看到,一定会惊掉下颚,立刻看出其背后的医术,绝对不一般。

    ..........

    洛阴城内,依旧连雨绵绵,夏季本就是汛期,雷大雨多。

    一个酒楼之中,一个雅间房门缓缓推开,三个年纪轻轻的士族子弟,一边整理衣衫,一边气喘吁吁的走出房门。

    而透过三人间隙往雅间内望去,依稀隐约能瞧见满是凌乱的一张张木桌四周,散落着一件件薄纱,以及一些女子的衣物,一个白皙嫩脚赫然映入眼帘。

    然而这一幕伴随着一个酒楼小二关上房门后,彻底消失。

    “君子,好走!下次再来!”

    小二卑躬屈膝的对着身旁三个士族子弟说道,脸上满是讨好的笑容。

    然而回想方才看到雅间内的那一幕,小二依旧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走路的姿势也有些不自然起来。

    “嗯!”

    为首的男子深吸一口气。

    “记在我范氏账上!”

    男子说完,便率先朝着楼下走去。

    其他两名男子见状,紧随其后,不过当三人来到酒楼一楼之时,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见状,别说为首的男子火冒三丈,就是其他两人,也是怒不可遏。

    “又是他!”

    为首的男子气喘吁吁,恨不得立刻亲手杀死那男子。

    “哟,又是你们二人!”

    鸠身穿布衣,看着范氏、陶氏、洛氏三人,嘴角露出满是不屑的笑容,说完便懒得理会三人,不过突然想到什么,对着身旁的女子说。

    “那水,方才陪着三人的女子记住啊,别来给我倒酒!”

    鸠话音方才落下。

    “休得辱人!”

    “汝小儿!”

    范勘、陶贤、洛熊三人便忍不住,想要动手,然而鸠身旁的两个扈从,直接手持佩剑,拦在前面。

    见状,还未动手的三人,纷纷停下脚步。

    鸠看到这一幕,更是冷哼一声,满是不屑的瞅一眼,转身便朝着酒楼上走去。

    “别落在我们手上,否则定是叫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范勘脸颊狰狞,眼神通红的看着那道身影,咬牙切齿的说出一番话。

    想到他堂堂范氏子弟,从小到大,何曾在洛阴这里,受到这般屈辱,若非前段时间的事情余波未散,父亲与祖父叮嘱不能生事,那人怎能活到今日。

    “走!”

    范勘越想越是憋屈,然而眼下只能愤愤不平的转身,带着其他两个发小离开酒楼。

    回到范府,范勘是越想越不爽,更是在自己的房间内,直接摔烂瓷杯,掀翻木桌。

    伴随着响声,动静立刻就把扈从给吸引进来。

    “君子!”

    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看到眼前翻倒的木桌,随后看向无比暴怒的范勘,心中已经隐约猜到肯定又是那个商贾惹的,于是小心翼翼的上前。

    “废物!吾让你调查的事情呢?”

    范勘见到自己的扈从顺,恼怒之下,直接一脚踹过去,把其踹倒在地上。

    “君子,再给吾一些时间!吾已经让人去调查!”

    顺被踢倒也不敢生气,连忙跪在地上,给范勘说道。

    “废物!”

    范勘闻言,更是怒火烧心,想到今日酒楼的事情,快步上前,对着顺的脑袋狠狠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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