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辆马车,从远处的街道上,缓缓行驶而来。

    在这偏僻的乡里间,平日见到衣着没有破洞,牵匹马的人,都足以吸引目光,此时来了一辆马车,刹那间,几乎来来往往的百姓,全都纷纷看去,小声指指点点,猜测是从哪里来的人。

    许久后,一间小苑门前,马车缓缓停下,掀开车帘的,赫然便是张良以及张黡。

    嘱咐马夫这里等候,伯侄二人,便推开小苑的木门,来到小苑之中。

    看着空荡荡的小苑,张良与张黡互相对视一眼,十分不解,为何不见公子成?并且一个人影都没有。

    带着疑惑,在张黡打量小苑之时,张良便已经走到木屋门前,挽起衣袖,轻轻敲了敲房门,当隐约听到门内有动静之时,张良这才松口气,后退两步,准备拱手打礼。

    然而随着房门打开。

    当看到一个个手持利刃的秦军将士,从房门内走出来的时候,张良瞳孔一缩,满是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

    张黡也在院子中,错愕震惊的看着那些秦军士卒把他团团围起来。

    此时的张良与张黡都不明白,为何公子成命人书信,联系他们二人前来,却不见公子成,反而是如此多秦卒,一直都埋伏在这里。

    公子成呢?

    此前他们得到的,明明是公子成的亲笔书信。

    “不知将军,是哪位将军麾下部将?”

    张黡惊恐之余,额头浮现冷汗,但终究是年长,见过大风大浪,当看到木屋内,一个手持秦剑走出来的秦国将领,张黡反应过来后,连忙急促一个笑脸,拱手问道。

    张良也连连后退,眼神满是惊恐的张良听到身后伯父的话,努力冷静下来,停下脚步,也跟着低下头,对着眼前的将领拱手打礼。

    “吾名邬淮,乃白衍将军麾下部将!”

    邬淮一脸笑容,着看着这伯侄二人。

    张黡听到是白衍麾下部将,满是意外,白衍部将为何在此?又为何要杀他们?

    但回过神后,张黡心中也悄然松口气,他与白衍还是有过交道的,虽然不明白,白衍为何会在这里埋伏等候,但比起其他人,只要他能见到白衍,应当不会有什么事。

    “吾与白衍将军,乃是故交……”

    张黡方才开口,话还没有说完,当看着木屋时张黡瞳孔却是缓缓睁大,满身冷汗。

    而距离更近的张良,也已经看到,这个名叫邬淮的将领,已经伸手缓缓拔出手中秦剑,锋利的剑刃顿时出现在眼前。

    “将军,不知将军为何要杀吾二人,还请将军,劳烦让吾见白衍将军一面,吾愿百金相赠!”

    张黡感觉到四周的铁骑将士已经逐步靠近,这时候张黡整个人害怕得浑身发冷,满心骇然,但看着那个秦军将领随时都会杀死侄儿张良,张黡也顾不得那么多,连忙许诺。

    张黡不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为何白衍突然要杀他们,但眼下,张黡清楚若不能见到白衍,说服白衍放过他与张良,今日他与侄儿张良,怕是无法活着离开。

    “将军!假鼎一事,吾知晓是何人在背后陷害白衍将军!还请将军留情,三思啊!”

    张黡看着将领听闻百金,丝毫无动于衷的模样,惊慌之余,想到如今传得沸沸扬扬的假鼎一事,连忙开口。

    邬淮听到张黡的话,神情没有丝毫诧异,只是嘴角上扬,最终在即将拔出秦剑之际,再次把秦剑收入剑鞘之中。

    “带走!”

    邬淮对着其他将士嘱咐道。

    ………………

    洙水河畔。

    白衍与白季先聊着冯氏冯毋择此前立功,已经身为将爵的事情,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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