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侄儿并没有责怪当初的事情,莺氏又太过兴奋,加之与子卢父亲的感情变淡,莺氏根本没把子卢父亲的死,放在心上,自然没有悲痛一说。

    如今听到岑晴的话,莺氏这才反应过来。

    “要哭,家母!等会家母便哭,哭得酒楼内的人,所有人都知道才好,这样日后子卢父亲死的事情传出去,世人才会知晓,家母心中悲痛欲绝之情!不仅仅是在这酒楼里,日后与晴儿前往大梁时,一路上家母都要哭着,等见到家父之墓,家母更是要哭得撕心裂肺,最好不省人事才好!让越来越多的人,知道家父不在世,家母心中之痛,思念之情,为世间所动容,如此,家母作为家父遗孀,不管是如今已封武烈君的衍,还是子卢,担心之余,定会好生照料家母!”

    岑晴看着慌张无措的莺氏,轻声劝解道,给莺氏出谋。

    “对对对!晴儿,汝这方法好!”

    莺氏听到儿媳的话,略微思索,顿时激动的点点头,深感儿媳的话没错,方法更是好。

    只要日后她的举动传出去,世人都知道这件事情,所有人都会看着悲痛欲绝的她,日后会被侄儿、长子如何对待,她越是伤心,身为后辈的侄儿,定会越发关心她。

    秒啊!这个方法秒啊!!!

    “等会,不,家母现在就哭!”

    越想越兴奋,苦这件事情对于莺氏来说,自然是手到擒来,于是在岑晴的目光下,莺氏毫不犹豫的准备几息,随后便哭喊起来,喊叫声那叫一个悲痛,甚至很快双眼中都浮现不少泪水。

    岑晴看着这一幕,那双眼之中,满是冰冷,看着痛哭的莺氏,那担忧的神情逐渐褪去,嘴角隐晦的露出一丝笑容

    ………………………………

    夜色下。

    在赶回府邸之后,白衍让徐师带着碑姬去房间,安置好徐师,随后便来到书房。

    “为何这般看着吾!”

    半个时辰后,白衍无奈的放下竹简,叹口气,没好气的看向木桌对面的赵秋。

    不仅仅是白衍,就是给白衍倒茶的暴氏,也疑惑的看向赵秋。

    二人都察觉到赵秋今晚很奇怪,特别暴氏,作为女子,她敏锐的察觉到,赵秋今晚看向白衍的目光,很奇怪,那眼神,暴氏还从未见过。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赵秋不过去酒楼寻了一趟白衍,回来后,看向白衍的眼神,就变化这般大,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酒楼那里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从酒楼便注意到,后面乘坐马车,也是这般!”

    白衍皱着眉头,无奈的看向赵秋。

    之前在酒楼内回到雅间时,白衍便察觉到,赵秋的眼神不对劲,后面离开,一同乘坐马车更是如此,时不时偷看他,美眸尽露思索。

    白衍也不知道赵秋又打什么主意,莫非是看到莺氏,得知莺氏是他伯母,便想以莺氏作为要挟,又逼他背叛秦国,返回齐国?

    “没事!”

    赵秋听到白衍的话,看着白衍放下竹简,看过来的举动,这才错愕的回过神,反应过来后心虚的摇摇头,那有一颗泪痣的俏脸上,美眸看向一旁,没有与白衍对视。

    “吾去给将军换茶!”

    暴氏思索间,转头对着白衍说道。

    猜到酒楼那里一定发生过什么事情的暴氏,看着赵秋如同神情大变的模样,最终还是决定,去问问徐师,毕竟徐师一直跟着白衍。

    赵秋的变化,是否与白衍带回来的那女子有关?

    书房内。

    暴氏离开后,便只剩下白衍与赵秋两人,白衍看着不理会自己的赵秋,摇摇头,只能继续拿起竹简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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