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和五哥把所有罪名都认下,轧钢厂偷钢管,全都推到郭大撇子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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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人证、物证都有,再加上郭大撇子真干过这个事儿。

    我们去的时候,郭大撇子家里边儿还藏着半袋子钢管呢。

    相反,秦淮茹还是受害者。

    据她交代,郭大撇子利用职务之便,总是在上班时间骚扰她。

    上头对这个结果很满意,让我们尽快结案,争取年前把该处理的都处理完。"

    何雨柱明白这话的意思,争取走完程度,年前儿把该吃枪子儿的都喂了。

    "嗯,我知道了,感谢的话就不多说了,一切都在酒里边儿。"

    何雨柱举起酒盅,又敬了表姐夫一杯。

    兵小兵苦笑一声儿,跟何雨柱碰了被,一口闷了。

    事儿办成这个样儿,他实在是担不起何雨柱这一声儿谢:

    "不过,经过这么一遭,秦淮茹和胡建设,应该能安分一些日子。"

    "嗯。"

    何雨柱点头应了一声儿,回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老丈人和丈母娘见他回来了,这才回自己家去了。

    一番洗漱,何雨柱抱着媳妇钻了被窝,娄晓娥心情不怎么样儿。

    躺在炕上,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儿:..

    "柱子哥,棒梗今儿又来找我了。"

    "嗯?"

    何雨柱有点儿意外:"他找你干什么?"

    "他给我替他妈道歉,说他知道那些坏事儿都是他妈做的,又说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娄晓娥说到这儿,忍不住又叹了口气儿:

    "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说,而且秦淮茹这个寡妇,是真不要脸。

    被抓的时候,还给我下跪磕头,让我多照顾棒梗。

    你说说,你说说,就她对我和凤莲做的那些个事儿,她是怎么有脸开的这个口?"

    何雨柱还是第一次见媳妇这么气急败坏的模样儿,笑着安慰她:

    "有句话是这么说,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摊上这么个不要脸的,你还真拿她没办法。

    咱是文化人儿,不跟她生气儿。

    你等着,等我好好治她几次儿。"

    娄晓娥听了这话儿,忍不住笑了一声儿:

    "你说这个事儿,也真是奇怪。"

    何雨柱这会儿,正抚摸着媳妇圆鼓鼓的肚子,便随口问了一句:

    "哪儿奇怪?"

    "你是没见,秦淮茹被抓走的时候,那场面儿看着就跟生离死别差不多。

    还把她藏钱的地方告诉了棒梗,又让他照顾俩儿妹妹,又是给我磕头的。

    看着还有几分临终托孤的意思。

    说明她对于自个儿做的那些事儿,心底儿肯定有数儿。

    知道自己这一进去,还不知道能不能出得来。

    你说早上还一副生离死别的悲凉模样儿,下午怎么就笑吟吟的回来了呢?

    还说什么警察同志抓错了人儿。"

    何雨柱听媳妇这么一说,手上动作一僵,也意识到事情似乎有点儿不对劲儿。

    秦淮茹如果早知道上头有人保她,被抓的时候肯定不会是媳妇说的那副模样儿。

    这说明什么?

    她是在被抓进去,或者是在被抓进去的路上,才知道她不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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