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冷冷开口:

    「秦淮茹,大家都是

    一个院儿的,我本来想着给你留点脸面的。

    既然出自己都不在乎,那就不要怪我不给你留。

    你和胡建设那伙人儿,想打我老丈人农场的主意。

    借着约他吃饭的借口,给他酒里下了药,把人带到招待所,当时你就在招待所的屋子里等着呢吧?

    幸亏候叔儿谨慎,察觉到不对劲儿,赶紧带着我爸回来了。

    这一招没走成,你又把秦京茹接到城里,三天两头的带她买衣服、下馆子,想要把她送到我炕上,好拿捏住我去找我爸。

    结果,人家秦京茹是个有志气的好姑娘,害怕你对她也下药,赶紧儿找我把事情说了。

    我爸这才安排她去农场上班,直接住到女工宿舍去。

    要不然,她上班这么长时间,怎么也不回来看你们一眼?

    还有,你说我把你往绝路上逼,不给你活路,那我倒是想问一问你。

    当初我们去了三十七号院子的时候,你是不是和胡建设在一块儿?

    你俩儿是不是正在干那事儿?

    实不相瞒,巡逻队的大伙儿至少在院子里头站了十分钟。

    可惜啊,你们两个太投入了,竟然没发现。

    你自个儿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还嫌我把你往死路上逼?

    我何雨柱对天发誓,但凡我今天说的,有一个字作假,叫我今儿晚上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我就好奇了,你是怎么舔着脸说出那句,「自认为没得罪我」的话来?

    还有,前两个月害的晓娥差点儿流产的事情,你也忘记了?

    怎么着儿,合着满院儿就你一个聪明人儿,我们大伙儿都没长脑子?」

    何雨柱一口气说了这么多,院子里众人的脸色,全都已经变了。

    一个个小媳妇、老娘们看着秦淮茹的眼神,那是嫌弃、鄙夷、不屑等等,就像是在看粪坑里的那些玩意。

    一个个小伙子,老爷们儿也从最开始的同情、心疼,变成了最后的惊愕、厌恶……甚至还有几分玩味。

    巡逻队的在院子里站了十分钟还没发现,可想而知,当初的战况有多激烈。

    秦淮茹感受到周围那一道道针扎似的眼神,面色铁青。

    一双圆溜溜的眼珠子死死瞪着何雨柱,气的嘴唇都在哆嗦,愣是说不出半个字来。

    何雨柱相信,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他这会儿估计已经死了千百万次。

    懒得搭理秦淮茹,他又看向人群中看热闹的二大爷:

    「对了二大爷,我表姐夫是公安局侦查科的科长。

    他告诉我,我爸妈家丢的三百块钱,和你家丢的二百块钱,也是秦淮茹伙同小偷干的。

    要不然,你们家放钱的地方那么隐秘,那偷儿是怎么知道的?

    对了,偷的那钱,她也分了一份儿。」

    二大爷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挤出人群,朝着秦淮茹大骂:

    「秦淮茹,好歹也是一个院儿的,你怎么能干得出这种丧良心事儿来?」

    然而,二大夜刚发挥了这么一句,肚子里还在补充那句「亏我喂你吃了那么多鸡蛋」,就被二大妈一把推开,自己顶上。

    她心底更是委屈,当初就是因为家里丢了二百块钱,二大爷才要和她离婚。

    现在终于机会报仇,怎么可能只动嘴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