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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赶紧上前两步,笑着说道:
"同志你好,我是你们农场秦京茹的堂姐,我叫秦淮茹。
这丫头上班有一阵子了,也没回家看看,她爸妈担心的不行。
前两天给我捎话让我过来看看,您看能不能让我进去看看她?"
保安一听是秦京茹的家属,紧绷的神色放松下来,脸上也多了几分笑容:
"原来是京茹同志的堂姐啊,不过不好意思,我们农场有规定,闲杂人等不能进入。
要不您在这儿等会儿,我让人去叫她出来见你?"
秦淮茹听保安这么说,脸上虽然还带着笑,不过心底却知道今天这一趟怕是白跑了。
那死丫头这会儿躲着自己都来不及,怎么会出来?
"哎哎,那就劳烦您了。"
她脸上带着温和的笑,站在保安亭等着。
大概等了十来分钟,有个保卫领着一个人过来了。
秦淮茹定睛一看,京茹这死丫头竟然真出来了,看来她还没忘记自己这个堂姐。
"姐,你来了?"
秦京茹出了农场,就站在门口和秦淮茹说话。
虽说现在出了太阳,但外面零下十度,可不是一般的冷。
秦京茹倒是穿的不少,棉袄、棉裤,戴着雷锋帽,外面还穿着一件棉大衣,脸蛋红扑扑,双手热乎乎,不怎么冷。
可怜秦淮茹,穿的还是结婚那年缝的旧棉衣,走了半个钟头的路,这会儿冻的眼泪鼻涕都出来了。
"呀,京茹,好长时间没见着你了,你在这儿工作怎么样?
当初走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晚上回家住呢,也没细问就让你来了。"
秦淮茹看着秦京茹里三层外三层的,裹的都是新衣服,气的头顶都冒烟了。
可是,现在是她有求于人,只能陪着笑脸说话。
"嗐,我也是到了农场才知道,人家有女工宿舍的,这不是家里也不宽敞吗?"
秦京茹在农场工作这些日子,结识的都是些有文化的人,也算是见了几分世面。
人比以前圆润不说,说话做事也比以前沉稳许多,再不是那个冒冒失失的刚进城的傻丫头。
"哎呀,姐,你大冬天的穿的这么少,冻坏了吧?"
秦京茹像是刚注意到秦淮茹脸上的眼泪鼻涕,满脸惊讶的说了一声:
"你等着,宿舍还有几件厚衣服,我给你拿去!"
说完,不等秦淮茹开口,又转身跑进农场去了,秦淮茹有心想说什么,但也来不及了。
又过来了十来分钟,秦京茹抱着几件厚衣服出来了:
"姐,我在教授楼打扫卫生的时候,那些人换下的去年的棉袄棉裤,都还能穿。
你拿着回家给孩子改几件,给你自己也改一身穿,很暖和的。"
秦京茹说话的功夫,把几件棉袄棉裤塞到秦淮茹怀里,红扑扑的小脸笑的格外开心。
秦淮茹看着许久不见的堂妹,气色比以前不知好了多少,就跟换了个人似的,知道她在农场定然过的滋润。
尤其是她脸上那灿烂的笑容,看的秦淮茹牙根痒痒,只恨不得抽她两巴掌,让她也尝尝自己这几天经历过的苦楚。
可惜,这些念头终究只能在心里想想。
抱着几件旧棉衣棉裤,秦淮茹感觉沉甸甸的,知道都是好衣服,也舍不得丢。
"哎,哎,堂姐谢谢你了,这家里边儿的厚衣服都穿了好几年,不暖和了。
今儿过来见你过的挺好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