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厂长,书记,我是七车间的阎解成,我实名举报三车间秦淮茹同志。”

    这突然冒出来的人,正是上个星期已经开始上班的阎解成。

    刚想说散会的李副厂长听了这话,余光扫了一眼老神在在的何雨柱,当即说道:

    “行,同志,你上台来说。”

    阎解成也不扭捏,当即快步跑上台。

    先是朝各位领导鞠躬问好,这才进入主题:

    “秦淮茹同志的爱人,是原三车间的贾东旭同志。

    东旭哥因公去世之后,我们院儿的三位大爷,

    一大爷是八级钳工易忠海同志,二大爷是七级钳工刘海中同志。

    觉着秦淮茹同志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上头还有婆婆,着实不容易。

    就号召院儿里邻居帮助秦淮茹同志。

    过去的一年里,何雨柱同志把每天带回家的饭菜,都送到秦淮茹同志家里。

    我们院儿里边儿大伙儿,见着秦淮茹同志家的事儿,也都是能帮就帮。

    别的不说,院儿里边儿不少人,都给秦淮茹同志借过钱,她到现在也都没还。

    不过,最近,何雨柱同志结婚了,家里边儿有媳妇管着了。”

    阎解成说到这儿,台下众人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可不是么,有了媳妇管着,就不能胡来了。

    “我想说的是,秦淮茹同志,明明知道那饭菜是何雨柱偷盗的公家财产,

    她还一顿不落的吃了。

    这,算不算是……算不算是……犯了错误?”

    阎解成想了半天,总觉着“销赃”这俩儿字用在这儿不合适。

    “算,怎么不算?”

    “傻柱儿得亏拿的是点儿剩饭剩菜。

    这要拿的是半扇猪肉,这可就是销赃渠道了啊!”

    “嘿,这话儿说的不错,我们院儿住的有机修厂儿的,

    他们那大厨就是买了人家偷来的半扇猪肉,被派出所的抓了。

    最后送到北大荒开荒去了。”

    台下一众工人顿时就炸了锅,一道道目光投向台上的秦淮茹。

    秦淮茹感觉浑身上下就像有刀子扎。

    一刀一刀,虽然不见血,也不致命,但那是真叫一个疼啊!

    要说这会儿最高兴的,非小胖莫属。

    毕竟这会儿大伙儿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秦淮茹身上了。

    反正,死道友不死贫道!

    “这位阎,阎同志,你说的可是实话?”

    李副厂长也乐了,今儿这出热闹瞧的,他也来了点儿兴致。

    “我们家虽然住前院儿,但整个大院儿谁不知道这个事儿?

    不信,可以问问我们院儿的二大爷,也就是刘海中同志!”

    阎解成这货在轧钢厂混了一个星期,也是长进了不少。

    一开口就提了二大爷。

    他知道,二大爷想当官、想露脸想疯了。

    这会儿有这么个好机会,自然不会错过。

    果不其然,海绵宝宝二大爷挺着个大肚子,雄赳赳气昂昂的上了台。

    照例先同各位领导问好,然后又简单介绍了自己的身份。

    最后证明了阎解成这话的真实性儿。

    李副厂长对于他们两人的这种行为,给与高度的肯定和表扬。

    甚至,奖励都比秦淮茹他们三人多了五块。

    这会儿,就见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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