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不说,二大妈人虽然糙了点儿,
但是,这鸡蛋炒的那叫一个嫩。
“倒酒,倒酒。”
二大爷抿了酒盅里的酒儿,见秦淮茹吃鸡蛋,赶紧儿开口。
“老东西,就吃你家一口鸡蛋,又不是割了你的肉,至于吗?”
秦淮茹心底儿暗骂了一句,脸上却带着笑:
“哎哎,您看看我这,下班还没吃饭呢。”
说着话,又提起酒壶给二大爷倒酒。
好巧不巧,二大爷也刚好过来拿酒壶。
“哎……这,这真是……”
二大爷这次没撒手,直接握住了秦淮茹的小手,摩挲着。
秦淮茹脸上仍旧带着笑儿。
心里已经把二大爷家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儿。
“来,吃口鸡蛋。”
二大爷见秦淮茹没有躲,一张老脸顿时笑开了花儿。
拿起自己筷子,夹了一口鸡蛋给秦淮茹喂。
秦淮茹看着二大爷那张油腻腻的肥脸,心里边儿直犯恶心。
但是,没办法。
鸡蛋的诱惑太大。
两人吃了一会儿鸡蛋,秦淮茹估摸着二大爷吃的差不多了,这才起身回家。
一进屋儿就快步跑到洗脸盆儿上,又是洗脸,又是洗口,又是洗手。
贾章氏瞪了秦淮茹一眼,冷哼了一声出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刚到轧钢厂,马华就告诉他,二大爷当队长了。
厂里边儿已经出了通知了。
何雨柱笑笑,没放在心上,反正这事儿和他关系不大。
他又没得罪二大爷。
食堂该做的事儿都做了,下午李副厂长在小食堂请客,要他加个班。
自从李副厂长媳妇怀孕之后,这还是他第一次请客吃饭。
不出意外,这一次请的还是“娄半城”娄静斋。
只不过,这一次,娄静斋多了一层身份:
何雨柱的老丈人。
酒局散了之后,娄静斋特意留下,找自己这便宜女婿说了一会儿话。
无非就是两点:
第一,对我女儿好点儿。
她从小是个大小姐,啥啥不会干,你多包容着点儿。
第二,没事儿多回家看看,抓紧儿的要个孩子。
何雨柱自然笑着一一答应。
回到家的时候,娄晓娥和聋老太太正吃着呢。
两人做的是捞面,土豆炖白菜,是油渣炖的。
娄晓娥虽然帮着打下手,但是脸上的白面儿还没洗干净。
何雨柱把带回来的俩儿肉菜热了。
又给这两位女士端上桌,才坐下来一块儿吃。
顺便说了今儿下午,遇见老丈人的事儿。
“我知道,候叔儿下午过来了,我妈托他给我们带了些东西。”
娄晓娥说话的功夫,抬头看了何雨柱一眼。
何雨柱心头“咯噔”一跳。
感觉丈母娘带的这些个东西,应该不简单。
不过,现在聋老太太在,他也没问什么。
三人刚吃完饭,娄晓娥扶着聋老太太在院子里走走。
何雨柱则在屋子里边儿刷碗。
就在这时,前院儿突然闹哄哄的,传来一阵咋咋呼呼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