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诗和如画齐齐摇了摇头,如诗道:“不曾,如画进去没多久就出来了,奴婢特意留下断后,确认没有人跟随,这才与如画一道回来的。”

    谢婉松了口气,转眸看向如画:“可遇见那管家?”

    如画将在武安侯府发生的事情,如实描述了一遍,也说了她刻意留下,从而确认了那中年男子的事情说了。

    她皱眉道:“无人知晓小姐会派奴婢等人今日夜探武安侯府,故而那些守卫的反应,应该都是真实的,与奴婢交手的中年男子,确实是管家无疑。”

    “可问题是,那人并非如小姐所言,是个左撇子,他出手之时,右手招式更加灵活,也更加有力,可见是用惯了右手。”

    听得这话,谢婉顿时皱了眉,她沉默了一会儿道:“这般说来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在武安侯府的何管家,并非马宇衡口中的何谷,另一种可能就是,杀人时他特意换了左手,以防止被自己的儿子认出。”

    “不应该是第二种。”

    如诗拧眉道:“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不可能只是换了一只手,就掩盖了身份。而且那何谷武功那么高,没道理自己的亲生儿子却什么都不会。”

    谢婉闻言沉默了下来,她思虑许久,轻叹了口气:“眼下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了,然而我觉得何管家到底有没有亲手杀了他儿子与我无关,甚至,他是不是何谷会不会易容都与我无关。”

    如诗有些不解:“小姐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不管何管家到底是谁,他儿子又是谁杀的,总而言之他和他儿子都是听命行事,我应该去找的人不是他,而是武安候。”

    如诗提出一个新的疑问:“有没有可能,何管家是背着武安候行事?”

    “那我就更应该找武安候了。”

    迎着如诗如画二人疑惑的眼神,谢婉挑了挑眉道:“他的管家疑似是杀害我父母的凶手,他不应该给我一个说法么?若你们是武安候,自己信任的管家背着他行事,你们会怎么想?”

    听得这话,如诗和如画眼睛皆是一亮。

    见她们明白,谢婉开口道:“不早了,早些睡吧。”

    翌日一早,木掌柜亲自将香扇和玉珠都送了过来,谢婉将两千两银子,以及写好的八千两欠条给了他。

    接下来的两日,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专心开始串手串,手串其实不难,难的是最后收尾的结,为此她还特意跟府上的婆子学了许久。

    紧赶慢赶,终于在第二天晚上将手串做好了,马语珊的生辰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