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可是又有哪里不适?”

    谢婉闻言回神,朝她笑了笑道:“我没事,就是有点饿了。”

    如诗闻言连忙要去给她端饭,谢婉叫住她,犹豫了一会儿问道:“你说,我是不是应该知足了?依着我现在的处境和身份,能让他如此破例,其实已经算福气?”

    如诗看着她:“小姐可是介意辛贵妃的事儿?其实依着奴婢看来,也没什么好介意的,毕竟辛贵妃如今乃是贵妃,又有了身孕,王爷就算心中仍有她的位置,可他们终究是不可能的。”

    谢婉轻叹了一口气:“不是可不可能的问题,而是……”

    她叹了口气,有些颓然的道:“算了。”

    如诗想了想,决定跟她说个好消息:“小姐这回不用想着换姑爷了,奴婢跟全公公打听过……”

    话音未落,外间响起了内侍们见礼的声音:“王爷。”

    如诗瞬间闭了嘴,谢婉也装作一副头晕,浑身无力的模样,等着他进来。

    门外的李彧,一只脚都踏进了门,却忽然停了下来。

    他面色转冷,随即一个转身又离开了。

    久久没有等到人的谢婉,让如诗出去看看,得知李彧来了又走,如诗回来之后自责的道:“小姐,都怪奴婢说错了话。”

    “不怪你,即便你不说,他也会想起来的,连同着新账旧账一起算。”

    谢婉叹了口气:“罢了,左右我还在这儿,这几天总有机会哄好他的。”

    然而,让谢婉想不到的是,接下来的两日,她居然连李彧的影子都没见着。

    她不是没等过,也不是没去找过,可她等不到就算了,打听了一圈,居然没有一个人告诉她李彧的下落。

    而她唯一熟悉的小全子,也不见了踪影。

    唯一能安慰她的是,这三天内的各种补品都没有断过,还有人专门记录她的生活起居,吃了哪些东西,喝了多少水,睡了多久,都记录的清清楚楚。

    她若是饭用少了,第二天必定会有人来特意交代,让她多用些。

    整个王府从上到下对她都很恭敬,她霸占了李彧的屋子,浴池,还有床榻。

    唯独最想霸占的那个人,却吝啬的连面都不给她见。

    其实谢婉也知道,她若是绝食什么的,李彧必然会现身,但这对他而言又是一次逼迫。

    而且,于她而言,这种通过伤害自己来逼迫他,让他承认心中有她的事情,这辈子做一次也就够了。

    所以,她找了一次之后,便再也没找过。

    王府再好也总归不是她的地方,三天已过,谢婉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