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张弃还是没有反应。

    “你若想活,点点头,我就告诉你一切原委,以及需要你做什么。你要见谅,这件事关系太大,你不答应,我不能说。”

    他等了足足半刻钟,还是没有得到张弃的任何回应。

    “看来你的意思,是宁愿明天被大家打死,也不愿答应我了?”

    张弃还是一声不发。

    萧大年冷笑一声:“确实有种。我倒是很期待明天的公审大会上,生死关头,你是不是还这么镇定?”

    他猛一转身,大步走了出去,柴房门嘭地砸回来,震得房顶的灰尘直往下落。

    张弃还是蜷缩在那儿,嘴角的微笑变成了冷笑。

    渐渐到了后半夜,四周一片寂静,连鸟叫蝉鸣的声音都没有。

    但柴房的访客仍然还在到来。

    柴房门毫无声息地打开了,一个高挑的身影闪进来,故作聪明地学着蝈蝈叫了一声。

    “张弃哥哥,张弃哥哥!”

    夜色中现出一张秀丽的脸庞,却是萧小菊。

    “张弃哥哥,我来救你出去。他们以为这样就能陷害你,真以为我是傻的,这么漏洞百出的栽赃计,我都看不出来吗?”

    但她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张弃已经没有蜷缩在那个角落里,她根本就没有找到他。

    “张弃哥哥,你别怕,我真是来救你的。我已经把外面的人迷昏了,现在正是逃出去的好时候!”

    但不管她怎么找,还是没有看到张弃的影子。

    足足找了半刻钟,萧小菊终于无奈地叹了口气:“找不到,又不可能逃出去,这家伙,以为藏起来就没事了吗?”

    她也离开了柴房。

    她刚走不一会儿,枯瘦的杨青又来到了柴房门口。不过他没有进去,只是静静地站在那儿,眯着眼睛看了许久,忽然冷笑一声,转身走了。

    柴房里,柴堆顶上,张弃静静地坐着,肩膀上有一只巴掌大的朱红鸟儿。

    “公子,你到底怎么想的?”

    朱雀转头看着他,啾啾叫道:“你不会告诉我,你真的要等着明天那个公审大会吧?”

    “为什么不?”张弃理所当然地道:“他们冤枉了我,我倒要看看他们究竟要做什么!”

    他回头望望朱雀,笑道:“你别担心,公道自在人心,我问心无愧,公审正好还我清白。”

    “清白?公道?那是啥东西?几块钱一斤?”朱雀冷笑:“公子,你不会相信这些吧?”

    张弃皱皱眉头:“为什么不相信?”

    他抬起头,望着窗外无边的夜色:“我自认一生从没做过一件坏事,在万丈山里,我基本上没有杀过人,甚至都没怎么出手,就连妖兽,我也只杀招惹到我的。一生唯一一次主动杀人,是因为闻人世家那帮家丁,他们屠了泸水村,我才忍不住!”

    他回头看着朱雀:“我一生行的端坐的正,老天也不会……算了,老天从来没有管过我,他都把我遗弃了。但是不会连真相都会被掩盖,因为人,总会讲道理的!”

    朱雀叹了口气:“哎,白痴的主人,你不知道啊,道理,往往都要用拳头来讲的!”

    但张弃又不说话了,似乎这次真的睡着了。

    很快,天亮了。

    谁都知道今天有大事,所以大家都没有忙着下地,都按照朱四维的吆喝,在石头房子前面的空地上集结。有人在萧大年的房屋前搭了一个半人高的木头台子,大家便围在台子前面。

    太阳刚刚出来,萧大年便和杨青、萧志一起,来到柴房。张弃也很配合,从角落里爬出来,跟在他们身后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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