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高姓大名呢!”
小余连忙为他介绍道:“对不住,忘了介绍。我叫韩余余,是平阳郡三晋镖局的镖师。这位是韩大开,是我们辰字第一组镖的镖头,这两位是何方、段至平,都是我们组的镖师。”
她怕张弃不懂,又详细解释道:“我们镖局镖师极多,按十二生肖分为十二队,每组十五名镖师,又分三组,每组都有镖头。我们平常行镖,一般的镖就派一组镖师负责的。”
张弃点点头,看看脸色各异的三位镖师,又问道:“不是还差一位么?”
韩余余神色有些黯然:“前些日子一次大型走镖,我们组的韩小心镖师战亡了,现在还没补充人员呢。”她看看张弃,忽然神色一亮,“要不,大哥,你来参加我们组,好不好?”
几个镖师同时脸色一变,那黑壮汉子何方不由叫道:“小余!”
张弃哈哈一笑:“我看不用了,我对镖局,没有兴趣!”
他这话的本来意思并不是这样,但听在几个镖师耳中,却似瞧不起镖局一般,虽同时松了一口气,却都在心头涌起一阵愤懑。不过这样也好,待会儿动手的时候,就少了一些顾忌。
韩余余神情一黯,垂着头咕嘟道:“哦,唉……”
他们这边谈笑风生,却把那宇文宣晾在一边。想这宇文宣贵为镇主之子,又出身宇文世家,虽然不知是分了多少次家的远亲,毕竟姓氏还在,一向是骄纵惯了的,此时哪还按捺得住,当下大喝一声:“好小子,竟敢无视本少!”提起凳子便朝张弃扔了过去。
他这一动武,顿时把旁边几桌人吓得哇哇大叫,纷纷躲避,顿时便乱了起来。
同桌的几个镖师脸色都变了,只得先压下心中的别样心思,带着凳子便往后退了一些。
他们自然不怕一个小小镇主,但出门在外,能够少惹麻烦,还是不惹的为好。
然而韩余余却没有动,此时那张洁白的小脸上并没有丝毫惊惶之情,却显出一种大气与沉稳,就好像他以前看多了什么镇主、什么金丹境似的,根本没有丝毫畏惧。
张弃看在眼里,不由暗暗纳罕,看来这小子恐怕也是有故事的啊!
至于飞来的那条凳子,张弃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哦不对,应该是直接没有放在眼里。
那凳子飞到他身边,便撞在了他的护身真罡上面。他这护身真罡无形无质,却比一件极品玄器盾牌还要坚韧得多,那凳子撞上去,一点声音也没有,便给震落了地上。
张弃本打算把它反弹回去的,但怕误伤了旁边的行商,所以还是忍住了怒气。
然而宇文宣却不领情,他不知道那凳子怎么就落到地上了,还以为是自己力气小了,没有扔到。他自觉得丢了脸面,更是大怒,一步踏在一张桌子上,惊得桌旁的人一阵喊叫,他已在横飞的碗盏之中,一步冲了过来,一拳便朝张弃的眼角砸去!
那宇文伯一惊,本能地跟了过来,却是怕宇文宣吃亏,抢先一把便抓向张弃的头颅。
他当然不是怕张弃伤了宇文宣,毕竟从表面上看,他也看不出张弃的修为深浅,便自以为是地认为张弃一定没达到金丹境,不然,他怎么会感受不到对方的气机呢?
宇文伯从来没有想过,会不会是张弃的境界比他高,所以他才感受不出来?
开什么玩笑,这小伙子一看就只有二十来岁,就算从娘肚子里修炼,他能修炼到金丹境吗?还想超过老夫,再修炼五百年,不知道你小子有没有这个机会!
所以宇文伯很笃定,这小子是万万不能躲开自己这一抓的。
却听“啪”地一声,张弃重重地把手中酒壶砸在桌子上。他这一砸用力极大,那酒壶却连一滴酒也没洒出来,更没有丝毫损坏,就连桌上的白巾,也没有震起一丝皱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