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闺房么,我在这儿,不方便吧!”

    张弃觉得自己的风流债已经很多很多了,他不想真的成为一个种马。

    东方筱然却抿嘴一笑:“你可真是好玩儿,你是我丈夫,这就是你的家,有什么不方便?”

    张弃再次被吓一跳,连忙叫道:“姑娘这话可不能乱说……”

    这要让莫愁、樊娟,甚至萧瑟、卢小玥、叶倾城她们听见,没准又会闹出什么事来呢。

    东方筱然小嘴一瘪:“什么叫乱说?你在我的‘绮梦空间’里,不是已经和我成为夫妻了么?十年里,我们郎情妾意,如胶似漆,什么事没做过,怎么,你不记得了?”

    张弃不由狠狠拍了拍脑门,得,大概情况就和当初与樊娟一样了,这事,他熟啊。

    可是这事怎么处理呢?带着这姑娘下山,让自己多一个妻子,还是独自离开?

    然而“独自离开”的想法一冒出来,张弃居然感到心里隐隐作痛,似乎想要离开东方筱然,是一件非常残酷、非常痛苦的事情一般:他甚至对卢小玥、叶倾城也没有这种感觉!

    张弃紧紧地皱起了眉头,东方筱然却已依在他背上,轻轻地偎着他,轻柔地按摩着他的太阳穴:“郎君,我知道,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但是郎君,你是筱然唯一的依靠……”

    张弃敏锐地抓住了她话里的关键点,脱口问道:“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是啊,郎君是从外面来的,筱然却是一直生存在九霄楼里,自然……”

    张弃回过头,抓住她一双小手,让她坐到自己身边。他有太多疑惑,需要问个清楚。

    “你一直生活在九霄楼里?这里面怎么生活?连一点吃的东西也没有!”

    东方筱然的小手被他抓着,有些羞涩,却并没有反抗,千依百顺地坐在他身旁,轻声道:“筱然今年三十八岁了。三十八年前,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出生在了九霄楼里。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出生的,反正,好像一团火焰落下来,然后我就在这里面昏睡了。这么多年里,我每经历的一秒钟我都感知得清清楚楚,但我的灵魂和肉身却是分离的。我的灵魂在那个绮梦空间里,那里面有山有水,有草有树,有吃的、穿的、用的,还有玩的。我就在那里面生活、修炼,一直过了三十八年,从一个婴儿,修炼成了现在的玄虚帝境!”

    “玄虚帝境?”张弃一惊,不敢相信地望着东方筱然,她有这么厉害吗?

    东方筱然却苦笑道:“是啊,可是那又有什么用,我不还得守着绮梦空间吗?若不是郎君你来了,我还不知道要守到哪年哪月,才能让灵魂进入肉身之中,成为一个真正的人呢!”

    张弃更加惊讶:“是我让你脱离绮梦空间,回归现实里的么?”

    “是啊!”东方筱然理所当然地道,“你进入了绮梦空间,与我相知、相恋,成为夫妻,所以我就离开了绮梦空间,回到了九霄楼里面来,与我的肉身结合,成为了真正的人。”

    张弃有些头大,像是在听玄幻故事一般。东方筱然拉着他的手,柔声道:“郎君,我知道,你是专程来救我的,虽然你没有骑着白马,捧着鲜花,但我还是愿意跟着你,下山去!”

    张弃忍不住拍了拍脑门,满怀歉意地道:“我不是来救你的,我是来找辟仙令牌的!”

    这话着实有些残酷,但他不想欺瞒东方筱然,实际上,欺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在他心里有了莫愁、身上肩负了樊娟的责任,还欠下了萧瑟、卢小玥等诸多感情债的情况下,他与东方筱然的关系是极其难以处理的,但处理不好,却又会酿成大问题的!

    东方筱然却嫣然一笑:“郎君,你可真幽默,辟仙,不就是我么?”

    张弃彻底呆住了:“你说,你就是辟仙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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